隻是他們看見又沒用,手機被扣在外麵,眼看證據就在眼前,卻沒法保存下來。
“他們上去了,走”。
“兩位不能說上去”。樓梯口站著的兩人攔住了他們。
陸海道,“為什麼?那兩個人不上去了?”
“先生小姐,他們能上去不代表你們能上去,你們沒有胸章”。
“胸章?”
白安然抬眼,謝副總胸口確實別著一個銀色的徽章。
她拉了拉陸海,“知道了,我們不上去”。
“該不會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吧”。
“他們總會出來的”。
陸海摸著下巴,“不過說實話,這裏也太詭異了,居然上個樓還分等級?”
白安然咂舌,“真沒看出來”。
“沒看出來什麼?”
“謝副總在公司裏麵一本正經,公司那麼多美貌的女同事,也不見他多看一眼,我還以為是他老婆多想了”。
“有一話叫作知人知麵不知心,你還是太天真了”。
“不過我覺得那個女人應該不會是公司的人”。
“是不是,等拆穿就知道了,你現在說這話大boss也不會讓你回來”。
“……”
謝副總給那個女人剝著葡萄,還親自喂到她嘴裏,看上去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
“這裏果然是個幽會的好地方,遮著臉,誰也看不出來是誰”。
陸海的注意力在其他的地方,“這裏是不是要舉行什麼宴會?這麼熱鬧”。
“別瞎看,盯好那兩個人”。
謝副總隔間旁邊的第三個隔間中,坐著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
那個男子同樣麵帶麵具,手裏拿著紅酒杯,目光正落在白安然他們方向。
啟初席景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她不可能會來這裏。
忽然之間想起那天她桌子上擺放著這個俱樂部的卡,再細看她的一舉一動,以及額頭上昨天被他剪壞了那一撮頭發,那個人不是白安然還會是誰。
先不說她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他更好奇的是她身邊的那個跟她拉拉扯扯的男人是誰!
她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要說她隻是一時好奇來了這裏,席景程怎麼也不相信。
席景程微怒,身上的傷才剛好一點點,又不安分,一點不長記性!
“開始了”。
旁邊戴麵具的人提醒他。
席景程這才把目光落在圓台上。
“安然你看,有人來了”。
上台的是一位男士,他身後跟著兩名禮儀小姐,那個男的大概是在場唯一沒有帶麵具的人。
白安然也看見了,“應該是拍賣,聽著這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拍賣一些奇珍異寶”。
這裏拍賣的東西有得上得了台麵,有得不行。
今天拍賣的是一條項鏈,那條項鏈但從造型上來說沒什麼特別的。
當台上的人喊出底價,陸海又被震驚了,他發現今天來這裏算是見識到世麵了。
一條小小的項鏈起價就是五百萬,他實在沒看出那條項鏈有哪裏比較特別,難道是純金的?
不,要是純金的,也叫不了這個價。
“安然,那個項鏈……”
白安然注意力在謝副總身上,因為第一個叫價的就是他。
“別吵,專心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