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正好是周末的時間,她想先去醫院看一眼哥哥,順便回以前住的地方拿一些東西。
“可以”。
“謝謝”。
時間還早,她還有的是時間收拾東西,準備再躺在床上喪一會兒,席景程卻沒有離去的趨勢。
“席先生我要休息了”。
“下樓”。
“什麼?”
“下樓,我餓了,李姨出去了,你別忘了自己的工作”。
要是放任她一個人不管,她無疑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土裏去。
“我請假任曉同意了”。
白安然突然覺得挺委屈的,怎麼老是她在遭罪,就不能放任她一會兒嗎?
“她同意的是公司裏的事情,家裏的事情得經過我的同意”。
“那我罷工”。
白安然說完靜靜的看著他,席景程就站在她的麵前,不置可否,白安然被他看的發毛,身體自覺地就站了起來。
一臉的不樂意,“吸血鬼”。
“你說什麼?”
“我說……我去”。
李姨的菜都已經買好了,不過除了一些普通的家常菜,其他的她還真的不會做。
她會做的那幾樣是以前爸媽怕她一個人在外麵過得不好,所以教了她一些,平時在家的時候都不讓她下廚房。
偏巧的是李姨今天買的菜沒幾樣她會做的。
“去哪?”
席景程剛進廚房就看見她想要‘逃跑’。
“我上網查查菜譜”。
“先把菜洗了”。
“你會做啊?”
席景程已經換了家居服,挽起了袖子,把菜拿到了水槽裏。
既然他會做,她也省了一些事情,白安然幫他把菜洗好。
“你還需要什麼?我幫你”。
“不是你幫我,是我幫你,這是你的工作,先把土豆切成塊。
每當白安然對他的好感上升一點點的時候,他總是把她的這種幻想給扼殺在搖籃中。
她一邊切,還要一邊被他‘監視’。
“切太小了”。
她按照他說的,又切成大塊。
“切太大了”。
白安然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要不然你來吧”。
“別想偷懶”,席景程從她切得裏麵找出一塊大小合適的,“按照這個切”。
“……”
白安然把東西切好給他,“都切好了”。
她沒有想到席景程這麼一個大少爺,也會自己親手做飯,而且動作看起來行雲流水,肯定不是第一次做。
“你不帶圍裙嗎?”
“拿過來”。
白安然拿過去,他手裏有東西,雙手不空,微微彎腰。
他的臉近在咫尺,兩人的鼻尖不過一指的距離。
“愣著幹什麼?帶上”。
白安然給他掛上圍裙,手繞過他的腰係帶子這動作,感覺像是她主動抱了上去,她放棄了,繞到他身後給他係上。
席景程做了兩菜一湯,足夠他們兩人吃,沒想到味道相當的不錯。
越是這樣,白安然就越是想不通了。
“我想問一個問題”。
“說吧”。
“席先生,你何必要折磨自己”。
“恩?”
他自己沒有時間做也就算了,李姨做的飯菜味道也不賴,放著好吃的不吃,非得要讓她做。
為了折磨她,連自己也下的了手?
果然在商場上混的人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