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和謝副總幽會,堪比地下黨,比他們這些專業的還要專業。

加之白安然的跟蹤計劃經常被破壞,要麼是席景程,要麼是任曉,甚至是李雨兒。

讓她的工作效率大打折扣,偏偏他還不能反駁。

“席總”。

白安然每天出入席景程辦公室的次數一雙手都數不完。

席景程桌子上擺著一張請帖,“你看看”。

白安然拿過來看了一眼,是白遠程生日宴會的請帖。

“他邀請了你?”

“怎麼說我也是他名義上的女婿,給我發請帖不奇怪,看來你早就知道了”。

“他之前跟我說過”。

白遠程的生日跟她是同一天,這次似乎是以他的名義舉辦的生日宴。

“你怎麼打算”。

白安然說,“我不想去”。

“他給我說了,讓我一定帶你去”。

“那就更不能去了”。

席景程好奇,“理由”。

“他知道我們結婚的事,可是不知道我們實際的關係,萬一他說漏嘴的怎麼辦”。

“話雖如此,我們家和白家認識這麼多年,他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有理由拒絕”。

“那你去好了,我就不去了”。

席景程半響之後道,“如果我讓你去呢?”

“為什麼?”

“工作需求”。

白安然就算再不樂意,他已經把這話說出來了,她還能怎麼辦。

“那我就隻有去了”。

“三天後,準備準備”。

白遠程給席景程打電話說這事的時候,他並不想幫他這個忙。

白遠程想和白安然緩和關係,那是他的事,他沒有義務幫忙,更重要的是白安然自己沒有這個想法。

但是白遠程的那個提議讓他細細的審視了一番。

白遠程說他要在生日宴會上公開白安然的身份。

不管白安然怎麼看待白家的人,以及原不原諒他們,那是她自己的事。

但是白家女兒這個身份,以及該享用的一切都是都是她應得的。

白霏霏可以,她為什麼不可以。

生日宴會的前一天晚上,席景程把她叫了下樓。

“這是明天穿的衣服”。

“席先生,這些我可以自己準備的”。

“我們公司不會剝削任何一個員工,既然是工作需求,那服裝自然是由公司提供,用完還回去就是了”。

“好吧,那我先去掛起來”。

“等等……”

白安然停下腳步,“還有事嗎?”

席景程打開一個盒子,“有了衣服,首飾也不能少”。

盒子裏躺著的正是那天他在俱樂部拍下的那條項鏈——星輝。

提醒著她那天發生的事。

“我不要”。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白安然道,“反正隻是一個生日宴而已,沒必要這麼隆重,項鏈我自己有一條,我帶我自己的”。

“我已經拿出來了,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用,壞了賠不起”。

“你怎麼知道貴重?”

“我……”她總不能說那天和他共處一室的人是她,“猜的”。

席景程說,“送給你了,不用你賠”。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你送給別人的東西,我怎麼能占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