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你相信我,我跟你一樣討厭她,我一直想著怎麼才能讓她不好過”。
“好啊,那你倒是說說你準備怎麼對付她!”
“這個我還在想,總有一天你會看見,你也會知道我沒有騙你”。
李雨兒半信半疑,“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
“你就再相信我最後一次,你現在找我麻煩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我們還不如想著怎麼讓你從新坐回主管的位置,以及讓白安然付出代價”。
因為有謝副總的囑咐,李雨兒不敢再輕易相信何雲清,尤其是何雲清這個人看似麵善,實則肚子裏不知道有多少壞水。
李雨兒道,“再說吧”。
“雨兒,這次是我不好,沒有把事情說清楚,害你成為這個樣子,我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你想讓我原諒你就少出現在我的麵前”。
何雲清不想就這麼放棄了李雨兒這顆棋子,白安然背後有席景程,要是她做什麼被抓住了把柄,誰也幫不了她。
如果有了棋子,很多事情她都可以省心省力。
“我是真心實意的跟你道歉,我想跟你成為朋友”。
李雨兒不屑,“說要跟你成為朋友!”
何雲清同樣心高氣傲,心裏即使再不滿,此刻也隻有忍著。
何雲清討好道,“我這裏有一條剛買的項鏈,送給你,就當是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別再跟我提項鏈,說起項鏈我就火大!”
何雲清硬把項鏈塞到了她手中,“昨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不能因為一個白安然以後連項鏈也不戴了,這條項鏈是我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我看配你的氣質剛剛好”。
李雨兒端詳一番手裏的項鏈,雖然比不上星輝,倒也是上等品質。
沒想到何雲清看似一聲不響,居然還能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李雨兒道,“你以後少在我身上動什麼歪心思”。
“我哪敢啊,再說這次也是一個意外,我聽說你跟謝副總關係很好……”
李雨兒變臉比翻書還快,“你聽誰說的!”
何雲清也很詫異,她什麼都沒說啊,為什麼李雨兒這麼激動。
“你們……不是親戚嗎?”
李雨兒這才平靜下來,“是啊……不過你千萬別在公司裏瞎說,畢竟職場上不喜歡這些裙帶關係”。
“我知道知道,我不會亂說”。
“項鏈我收下了,你以後少動歪主意”。
何雲清道,“你不生氣了?”
“這次暫且不跟你計較”。
“那你這周末有時間嗎?我們要不然約一下,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周末有事”。
何雲清道,“那好,我們就改天,你也別生氣了,白安然那邊我會想辦法”。
“不管你做什麼,可千萬別連累我”。
何雲清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放心吧”。
周六,白安然準時出現在醫院。
病房裏插著一束百合花,開的正新鮮,她想起上次從席家回來的時候,晃眼看見的那個女人。
白安然一邊把自己帶的花插到花瓶裏,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哥,最近誰來過嗎?”
“你說那束百合花?那是陸海他們帶過來的,前天他們路過就順便過來看看,聊了一會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