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這麼說了,白安然還是問出口了,“你該不會就是因為這個件事生氣吧?”

直覺告訴她是這樣的,但是她還是想求證一番。

席景程微微眯眼,掩飾他眼中的情緒。

她繼續說道,“就算我真的親了,那又怎麼樣,你也沒必要……”

席景程捏著她的臉,“我跟你在法律上什麼關係”。

“夫妻”。

“那你剛才那種行為叫什麼?”

出軌?不不……應該算不上。

白安然可以說是垂死掙紮,“那隻是一個遊戲而已”。

“你去問問天底下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婆當著自己的麵親別的男人?”

席景程愣了愣又補充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在所有人麵前丟盡臉麵”。

“他們又不知道我們關係”。

“現在知道了”。

是知道了,還不是因為他說的,再說了這因果關係根本不對。

說起這個,白安然還想生氣了,“不是說我們的關係不能讓別人知道嗎?那你為什麼破壞協議”。

“那個協議隻是針對你”。

“你!”

她想起來了,那天的協議好像上麵隻有她簽了字……

忽然覺得她是不是被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

白安然憤憤道,“那你也不能不經過我的同意”。

“我們現在在說你的事,你少給我扯開話題!”

“你怎麼能這麼霸道,協議上又沒說我不能玩遊戲,更沒有說我不能親別人!”

白安然不是隨便的人,她隻是覺得席景程太無理取鬧了,既然如此,那她也不會妥協。

席景程哼了一聲,似笑非笑。

“很好,明天就把這條加上!”

“憑什麼,你不能因為所謂的男人的自尊心就限製我的自由”。

“憑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我抗議”。

“抗議無效”。

“你……你……你這是耍流氓!”

“這就算流氓?你還真單純,我不介意教教你什麼是真的流氓”。

白安然想起剛才那個吻,身子下意識的往後一縮,不過她本來就已經抵在了牆壁上,已經退無可退。

前麵這人又推不開。

大丈夫……啊不,小女子能屈能伸。

“今天的事是我錯了,我們回去吧”。

席景程就拿她這個樣子沒有辦法,要是她一股腦拗到底,他今天晚上說不定還真的把她吃了。

如今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是顯得他禽獸了。

手上的力道鬆了,“我覺得這裏挺好”。

“那你留在這裏吧,我……”

席景程涼涼瞥了她一眼。

白安然改口,“我不喜歡這裏”。

席景程無奈歎氣,半響道,“回家”。

“哦”。

白安然知道今天算是逃過去,雖然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用‘逃’這個字。

席景程說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的關係,她一開始還沒有太在意。

直到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時候,她才知道這個‘所有人’的範圍。

不僅公司裏麵的人對她恭恭敬敬的,平時滿是娛樂明星的新聞頁麵,今天全是席景程。

內容無外乎就是最大財閥集團繼承人隱婚的消息。

不過她的照片就是一片黑影,準確的來說根本沒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