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事”,席景程不想再說,“你找我?”

任曉最近兩天要去外省出差,所以把有關於席景程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她。

“任曉中午的飛機,剛才走了,她讓我把這周的行程交給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放在這兒,我待會兒看”。

“好”。白安然把行程表放在了他的麵前。

“等等”,席景程叫住她。

白安然問,“還有事嗎?”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是何雲清把你關在倉庫的?”

“就在那之後的第二天,我問了她,她也承認了”。

“你應該跟我說一聲”。

白安然很感謝他那次幫了她,隻是她覺得這些都是她自己的私事,而且她能處理好。

“既然她已經道歉了,我也不想再追究”。

“還記得你以前答應過我什麼?”

白安然一時間不知道他說的是那件事,“你說的是哪一個?”

“公司裏的事情必須告訴我”。

“可是這也算是公司裏的事……”

“隻要是在公司發生的事,都算”。

“我知道了”。

席景程從任曉那裏的調查結果知道何雲清是當年綁架白安然的那個女人的女兒,也算是明白了她們之間的恩怨。

何雲清既然能做出第一次,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收手。

席景程道,“她這次道歉了,難保以後不會再做出相同的事情,隻要你說一聲,她不會再留在公司”。

“別……”白安然不想讓他為了她搞特殊,“我會處理好”。

“你確定?”

“恩,確定”。

“如果再有下一次……”

白安然道,“不會再有下一次,再說我也在這裏待不了多久,我離開了這裏她也就拿我沒辦法”。

席景程沉聲,“說到這件事……你真的不打算再考慮考慮?”

“沒什麼好考慮的”。

白安然來這裏短短一兩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覺得她跟這裏大概是五行相克,她還是回到她那一方小天地待著比較好。

席景程說,“還有二十多天,先別急著回答”。

白安然沒出聲,不過她相信不管再過多久,她的決定都不會變。

席景程看著她,“還有一件事”。

“什麼?”

“以後……不要跟黎路走的太近”。

白安然不解,尤其他以這麼嚴肅的語氣告訴她,“為什麼?”

“你聽我的就是”。

“你不告訴我理由,讓我怎麼聽你的,難道當你的助理連交朋友的資格也沒有?”

“他不會是你的朋友”。

席景程越說,白安然越是疑惑,“這個理由我不接受”。

席景程看著她的眼睛,“你相信我嗎?”

白安然點點頭,在她看來席景程是很值得信任、依賴的人。

他道,“既然相信我,那就聽我的話,跟他保持正常同事關係就好,別想著和他交朋友”。

“席總……你是不是對黎總監有什麼意見?”

“我對他能有什麼意見!”

“反正我就這麼覺得,我覺得人家黎總監挺好的,又沒對我做什麼,怎麼連朋友都不能交了”。

席景程皺眉,平時也沒見她這麼喜歡跟人交朋友,到底被黎路‘洗腦’洗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