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會買衣服,可能給不了你意見”。
“沒關係,我隻是想找個人陪我,一個人逛街實在太沒意思了”。
陶姝婉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加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讓人不忍拒絕。
白安然也沒有想到拒絕的理由“那好吧”。
陶姝婉開心的笑了,“謝謝你安然,你真的太好了”。
周日,白安然陪著陶姝婉去逛了商場,陶姝婉買了許多衣裳。
下午走的的累了,她們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歇腳。
陶姝婉看起來很開心,“安然,今天真的太感謝你了,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不過就是買個衣服而已”。
“你不知道,我以前在國外的時候,身體不太好,很少出門,也沒什麼朋友,機會沒有時間像這樣出來逛街,還有人陪”。
“那你以前的衣服怎麼買的?”
“那些全是景程讓人給我買的”。
白安然忽然發現她不該問這個問題,她喝了一口咖啡。
陶姝婉手裏的勺子慢慢攪著咖啡,“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是景程的朋友嗎?”
白安然愣了一下,原來陶姝婉還不知道她和席景程結婚的事?
雖然這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但是白安然並不打算說,“算是吧”。
“那你們的關係一定很好,他才會讓你住這裏”。
“我們……我住這裏是家裏的關係,白家跟席家是舊相識”。
“怪不得,我就說嘛,景程的朋友我幾乎都認識,不過能讓他允許住在他家的你還是第一個”。
白安然放下手中的杯子,“你以前不也在這裏住過嗎?可見我不是第一個”。
“我……那是特殊情況”。
白安然難得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剛好好奇,“什麼特殊情況?”
陶姝婉笑了笑,“抱歉啊安然,我不能跟你說,景程不喜歡他的事情被人討論”。
“呃……沒關係”,白安然看著她,“你好像很了解他?”
“也算不上很了解,不過是認識的時間長了一些,有些東西就自然而然的記在了心裏,我十六七歲就認識他了,算來也有五六年了”。
“你……應該對他來說挺特別的”,白安然以前從來沒有見他對哪個女人這麼關心過,哪怕是認識那麼久的霍蕾蕾,她也沒有見她來過臨江別墅一次。
“你別看他麵上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其實景程對人挺好的,我剛來住過來的那段時間老是待在家裏,閑的沒事想做些什麼,可是他什麼都不讓我做,說我身體不要應該好好歇著”。
“是挺好的”,不過他這好似乎對誰都一樣,“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先天性心髒病,遺傳的”。
“那你……
“我都已經習慣了,前兩年有些嚴重,所以出國去養著,最近一段時間要好的多了,這種病也隻能慢慢養著,我在國外一個人過得也沒什麼意思,所以想著還是回來,哪怕是死,也死在自己的故鄉”。
白安然不喜歡聽見‘死’這個字,不管是誰說出來。
她說,“這也不是絕症,陶小姐不必這麼悲觀,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一定會治得好的”。
“恩,我也隻能這麼想著心裏才好受一些”。
白安然,“你的家是在這裏嗎?”
“恩”。
“那你的家人呢?”
白安然不明白,既然她的家在這裏,為什麼不回家住,而是要住在一個‘朋友’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