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道,“我看著有些像……孫少爺”。
不是看著像,明明就是他!
席景程手裏的東西被捏的粉碎,“孫止!”
下午又有東西送過來,不過前台小姐姐隻記得任曉說送飯給扔了,也沒說其他東西怎麼辦。
任曉一時半會兒又不在。
剛巧白安然出去,她就直接把東西交給了白安然。
白安然拆開,裏麵是一對耳飾,同樣的還要卡片,不過今天的內容不一樣。
那卡片上寫著,希望今天晚上八點能見她一麵,還附上了地址。
說是如果白安然對他有意的話,希望她能帶上耳飾出席。
席景程還在樓下等著她,白安然把東西隨便收在包裏,下了樓。
上車的時候,包上的拉鏈沒有拉嚴實,裏麵的東西直接掉出來了。
席景程撿起來,看了一眼,直接把那雙耳飾給扔出窗外。
白安然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喂喂喂,你幹什麼呀”。
“醜死了,你要是喜歡,我給你買其他的”。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那是我的東西,你扔我的東西怎麼不經過我的同意!”
席景程晃了晃手裏的卡片,“難道你還真的打算要去”。
“你管我去不去!”
白安然那並沒有要去的打算,收不收東西是一回事,去不去是另外一回事。
她還沒有傻到去赴一個陌生人的約。
席景程看著她,“你難道不想知道送你東西的是誰?”
“沒興趣”。
“也是,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白安然聽他這話的語氣,“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了?”
以席景程的本事,想要調查清楚並不難。
“知道”。
“是誰啊”。
“你不是不感興趣嗎?”
“既然已經知道了,也可以感一下興趣,是誰啊?”
席景程把卡片遞給她,“不告訴你”。
“……”
白安然的直覺告訴他,他是在故意報複!“不說就不說”。
回到家,席景程換了一身衣裳往外走,陶姝婉剛從外麵回來,手裏還提著一些東西。
陶姝婉叫住她,“景程,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嗎?”
“有點事情,不用做我的飯”。
“好,景程,能耽誤你一會兒嗎?我有事想跟你說”。
“你說吧”。
“我想去工作”。
“我說過了,這件事等你說身體好些了再說”。
陶姝婉道,“我現在好多了,很久都沒有犯病了,而且我整天一個人待在家裏實在悶得慌,醫生也說了我應該適當的出去走走,保持愉悅的心情”。
席景程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在這周圍走走”。
“可是你們平時上班,也沒有人陪我說句話,景程,你就讓我去吧,我一定不會給你添麻煩”。
席景程忙著趕時間,隨口說道,“你自己量力而行”。
陶姝婉知道他這算是答應了她了。
笑道,“恩,我知道,我一定不會給你添麻煩”。
席景程到了那張卡片上寫好的地方,孫止早就等在那裏。
看見來的人不是白安然,而是席景程,轉頭就跑。
席景程叫住他,“你給我站住!”
孫止身形一晃,還想跑。
席景程威脅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要是在趕跑,我就去找孫叔叔聊聊有關你結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