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翻的時候,照片上的她麵色越來越溫和,嘴角開始展露笑意。
一直到大概十六七歲的時候,她那時的外貌跟現在並沒有多大變化,但是卻像是另外一個人。
現在的白安然平靜的像一汪湖水,偶爾投入一顆石子會激起層層漣漪,漣漪過後,她還是那個像湖水一樣的女子。
十六七歲的她,嬌俏靈動,笑意盎然,眸子裏的色彩像是絢麗星空,神秘美麗,讓人忍不住向往。
那是席景程認識她這麼久以來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哪怕是在她哥哥麵前,她也未曾這麼笑過,他忽然有些嫉妒鏡頭後麵的這個人。
她是天性如此,還是因為看見鏡頭後的人。
席景程目光在那張照片上停留了許久,原來她也有這一麵的時候。
這些年她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席景程想起之前調查的結果,她的過往有兩年被抹去,算算時間正是她十七歲到十九歲的這段時間。
相冊裏除了她養父母和哥哥的合照,還有一些和同學的照片。
再往後什麼都沒有了,另外一本相冊則是近兩年的,上麵全是她和以前公司的照片,並不多,後麵還有大半的空著,還沒填充進去。
這個時候的照片已經是她現在這副淡然的樣子。
白安然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胃裏終於舒服了一些,頭還有些暈,不過比起昨天要好得多。
她的床本來就是單人床,此刻都快貼到牆壁上去了,翻了個身,眨巴眨巴眼睛。
旁邊還躺著一個人,怪不得這麼擠。
她閉了眼睛,轉眼又睜開了,他怎麼會在這裏!
她還以為昨天是做夢……
白安然起身的時候驚動了他。
一雙黑眸將她看著,“好些了嗎”。
白安然皺眉,“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昨晚住在這裏”。
“我是問你昨晚為什麼要住在這裏,這是我家,我的房間”。
“我是你老公,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
“才不是,你可以走了”。
“你讓我走?”
白安然堅定道,“對”。
席景程從床上坐起來,把她抵在牆壁上,“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不回去也不接電話,你知不知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我還以為你失蹤了!”
白安然轉頭不看他,“不想接”。
“理由”。
“不想接就是不想接,你放開我,上班要遲到了”。憑什麼他讓她接她就得接啊!
“你曠工了三天,現在想起要上班了?”
白安然道,“就是因為之前曠工了,現在才更應該好好的上班”。
席景程沒有鬆手的趨勢,“今天不說清楚,別想走”。
“說什麼?”
“白安然!”
“你再不放開我,我喊了”。
“你喊一個試試”。
“藺……”
瑤字還沒有喊出來,嘴巴就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住了。
醉夢中的席景程她還能推開,現在清醒的他,白安然完全推不開。
被他親的毫無抵抗力。
白安然狠著勁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席景程這才鬆開她。
手上的力道也鬆了,白安然鞋子都沒穿就跑出去了。
跟從衛生間出來的藺瑤裝了個正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