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恨不得撕了藺瑤那個大嘴巴。
滿臉的不樂意，“那又怎麼樣”。
席景程笑，“這麼說你承認了？”
“你放心，我不……”
“正好……”
“好什麼？”
“我也喜歡你”。
白安然聽見這話一點高興的表情也沒有。
淡淡道，“哦”。
“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要說我我已經知道了，我走了”。
席景程拉著她，“你給我站住，這算什麼，好歹給我一點反應，你這樣我很有挫敗感”。
白安然不擅長表現出很激烈的情緒。
“你需要什麼反應”。
席景程攬著她的腰，“我們可以試著假戲真做”。
白安然盯著他，“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
“隻要你願意，什麼都有可能”。
“為什麼？”
“什麼？”
“我隻是想不通，你明明那麼討厭我”。
席景程勾著她的下巴，讓她昂著頭看著自己。
“一開始我確實挺討厭的，不過我討厭的不是你，而是這段婚姻，現在因為這個人是你，這段婚姻似乎也不是一無是處，我可以接受”。
白安然這個角度看他，睫毛低垂，眼中倒影的隻有她的影子。
白安然低下頭，“席先生，你可真夠博愛的”。
“什麼意思？”
白安然後退了一步，“我是說你喜歡的人真夠多的，你還是別喜歡我了”。
“我跟陶姝婉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席景程第一次跟她解釋他和陶姝婉的關係。
白安然道，“你們什麼關係我沒興趣，你要跟我談的就是這個？我都聽見了，沒事的話……”
“我需要你的答案”。
“我覺得我們這樣挺好的，沒必要改變”。
“你還是在意”。
說不在意是假的，正是因為在意，所以白安然沒把他現在的話當真。
席景程上前，把她逼得無路可退。
白安然內心有點害怕，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怕什麼。
“你離我遠點”。
席景程道，“不可能，要是我在這裏放手，你是不是轉眼就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白安然確實有這個打算，得不到的，還是遠離比較好。
她不說話，席景程也猜了一二。
席景程道，“我跟陶姝婉從來沒有在一起過，過去沒有，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這麼說你心裏還有什麼介意的？”
“你……真的沒有跟她在一起過”。
“沒有”。
“可是……”
白安然從認識他們的所有人那裏都聽說，陶姝婉是他心裏的那個人，一個人說她或許不信，可是那麼多人說，她不得不信。
席景程，“我不管誰跟你說了些什麼，他們不是當事人，看到的不過是表麵，關於我的事，你聽我說、相信我就好”。
“那你心裏呢，你對她怎麼想的？”
白安然不是傻子，跟席景程相處這麼久，她看的很明白，席景程鮮少對一個人這麼關心。
就連他的發小孫止，多年的朋友霍蕾蕾，也未必有這個待遇。
不得不說陶姝婉對他來說是特別的。
白安然迫切的想知道這個答案，哪怕得到的並不是她想要的，也總比一直這麼猜測下去要好。
席景程道，“我跟她以前也算不上熟悉，現在也不過是朋友的程度。之所以讓她住在家裏，是因為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妹妹，那個朋友已經去世，臨終前拜托我照顧她，現在陶姝婉孤身一人，我不能把她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