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覺得很好”。
“難道你沒發現我一點‘人權’也沒有?”
“你要是樂意,也可以給我立一個”。
白安然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可是她實在想不出席景程有什麼要約束的,他自律性一向很好。
不過為了不讓自己‘吃虧’,白安然還非得給他想一個。
“你以後不經過我的同意不能隨便親我”。
“不成立”。
“什麼不成立”。
“你的提議!”
“憑什麼!”
“連接個吻都要提前商量算什麼夫妻,你見過哪對夫妻是這麼相處的”。
“我不管,反正總有一件事你得聽我的”。
白安然覺得要是再這樣下去,她以後連說話的權力都沒了。
席景程道,“好啊,以後床上的事聽你的,你想要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
“你!”白安然被羞的話也說不出來。
前段時間他忙著公司的周年慶,這兩天要不是她大姨媽來了,他早就把她給吃了。
席景程拉著她往臥室走,“睡覺”。
白安然邊走邊說,“我就當你答應我了,以後我想好了就寫上去”。
“等你想好了再說”。
第二天早上白安然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她下樓時席景程已經坐在餐桌前,麵前的食物一點也沒動,眼睛盯著手機屏幕出神。
白安然走到他身旁坐下,“大清早就這麼可怕的一張臉,怎麼了?”
席景程抬頭,看向她的眼神一點也沒有改善。
白安然覺得不太對,“到底出什麼事了?”
“何秋雁死了?”
“你說……誰?”
席景程放下手機,“何秋雁,昨天晚上的事”。
“她前兩天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死了?”
“好像是自殺”。
“自殺?”
白安然說不出什麼心情,她不同情何秋雁,也笑不出來,許久之後哦了一句。
白安然從新聞上得知,何秋雁是公寓裏煤氣中毒,好像是自己開的煤氣。
她那天說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話,原來是遺言……
白安然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
三天後是周末,白安然從醫院回來,陶姝婉正在院子裏澆花。
“安然,你回來了……這兩天你都沒有時間照顧這些花,我就自作主張幫你澆了,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
白安然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別人幫了她,她還是道了謝。
陶姝婉說,“我已經跟景程說過了,下周二就搬走不再打擾你們”。
“恩”。
“對了,景程剛才好像出去了,你看見了嗎?”
“沒有,他去公司了,有些事情要處理”。
“他好像是這麼說的”,陶姝婉手上的動作變慢,要是她真的從這裏搬出去,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過她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要是死皮賴臉的留下來隻會被人厭惡。
陶姝婉看向白安然,她正在擺弄花草。
陶姝婉這段時間想了很多,這樣下去她一點勝算也沒有,尤其是近段時間,她明顯感覺到席景程對白安然跟她剛回來的那段時間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