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程捏著她的鼻子,“你脾氣見長啊!還敢趕我?”

“你別鬧,我開玩笑的……我哪裏敢趕你”。

“等過了這幾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安然昂著頭,“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離家出走!”

“你要是敢離家出走,就算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你找回來,然後把你鎖在屋子裏,這一輩子哪裏都不許去,隻能留在我身邊”。

“你這種行為是犯法的”。

席景程不以為然,“犯法?那又怎麼樣?”

“……”

“所以你最好打消你這個念頭”。

“我開玩笑的……”

他都這麼說了,她哪裏還敢離家出走,她相信席景程說出的話一定做得到,她才不會在老虎頭上拔毛。

白安然說,“那家宴的事……”

“不想去就不去,我也並不想看見他”。

“恩”。

兩天後

席景程在公司遇見席少頡,準確的說是席景程特意找他去的。

席景程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那份文件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席少頡慢悠悠的說道,“哪份文件?每天經過我手的文件這麼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份”。

“你少明知故問,關於荊氏集團的那份文件,為什麼在你手裏!”

席少頡笑意盈盈,“哦……你說的那一份啊,是別人給我的,我還以為是你授意,原來席總不知道嗎?”

“那是份機密文件,連董事會都不知道,別人拿給你的?你覺得你說的這話我會相信嗎?我更不可能讓人給你”。

“那就奇了怪了,明明是你身邊的人給我的,我還以為席總是要讓我在今天的會議上拿出來,讓大家商量商量,所以我就照做了”。

席少頡平靜的看著他,難得看席景程在會議上那種臉色,想發作卻一直忍著。

他先看看接下來席景程知道‘事實’之後又會是怎麼樣的臉色。

席景程質問,“誰拿給你的”。

“你老婆”。

席景程麵色果然變了,“你說什麼?”

“看你的樣子好像不知情啊?她沒告訴你嗎?我以為是你授意的”。

席景程篤定,“安然不會這麼做”。

席少頡故作驚訝,“這就奇怪了,先不說這份文件是她親自給我的……哦……也不算給我,是她交給筱憂的,你的這份文件保存的這麼嚴密,除了你自己拿出來,恐怕也隻有她能拿到”。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席景程絕不會相信白安然會這麼做。“她沒有理由這麼做”。

“她有的……是人都有軟肋,而她的軟肋……”

席少頡話隻說了一半,他相信席景程會明白。

席景程逼近她,“你對她做了什麼”。

席少頡絲毫也不畏懼,“你可別冤枉我,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決定,我沒有逼她,更沒有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威脅她”。

席景程目光冰冷,“你以為這麼三言兩語就能挑撥我們的關係?席少頡,你的手段什麼時候也這麼下作了”。

“我有沒有說謊你回去問問她不就知道了,你問她是不是在三天前在柏溪咖啡館親手交給筱憂的”。

“這件事不用你來教我!但是你泄露公司機密,你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