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碩進去沒一會兒就出來了,白安然在門口不遠處,“沒……沒事了吧”。

任碩說,“藥已經吃了”。

“那藥有效嗎?”

“醫生說是見效最快的藥”。

“可是裏麵怎麼還沒動靜”。

她話剛落音,裏麵傳來幾聲響聲,她說,“裏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任碩沒有動,“白小姐為什麼會在這裏?”

她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裏,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被這麼誣陷。

衛生間的聲音漸漸消失,外麵她和任碩都沒有說話,安靜的能聽見裏麵的人穿衣服的聲音。

白安然知道自己該走了,不然待會兒還不知道也要發生什麼。

“既然他沒事了,我先走了”。

她的手剛放上門把上,浴室裏傳來聲音,“任碩,抓住她”。

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胳膊已經在任碩手裏,任碩力氣很大,她根本掙紮不了。

眉頭緊鎖,“你放開我!”

浴室的門打開,席景程穿著長褲和白襯衫,白襯衫隨意穿在身上,扣子一顆沒扣,隱約還能看見他身上因為藥物泛起的紅。

利落的黑發上還掛著水珠,水珠順著輪廓分明的側臉滴下。

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白安然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可怕的眼神。

席景程頭一偏,眼神鋒利,“把她帶進去”。

任碩,“是”。

任碩把白安然扔在沙發上,“白小姐,你不想受苦就最好坐著不要動”。

在這麼一個密閉空間,她知道她那些小伎倆沒有用。

更何況任碩在她這裏吃過虧,時刻提防著她。

席景程擦幹頭發上的水,毛巾隨手一扔,坐在了她對麵的茶幾上。

白安然神經緊繃,“你要什麼”。

席景程沒說話,慢條斯理的扣上扣子。

她又說,“你無權扣留我!”

“你闖進我房間裏,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權利?”

他的語氣雖然很平淡,但是白安然還是從中聽出了他語氣不悅。

“我不是故意的”。

席景程抬眸,他忽然起身,氣勢就壓住了她。

他提著她的衣領,眼底滿是怒火,恨不得把她粉身碎骨那樣的怒火。

“不是故意的!以前外麵傳言你白霏霏離經叛道,我還不太相信,現在看來,外麵的那些傳言還把你往輕了說了,這麼無恥的事情你也做的出來”。

席景程手上力氣很大,她的衣領被扼住,背上一下挺直,要是不挺直,她可能會被他勒死。

白安然知道他誤會了,她有些呼吸困難,“不是我給你下的藥”。

“不是你,你怎麼知道有人給我下藥,還正好出現在這裏,白霏霏,說你無恥都是抬舉你了!你有未婚夫,還想方設法往別的男人的床上爬,你就這麼饑渴?要是荊默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猜會怎麼樣”。

白安然很難受,要不是她的手使勁的把他的手往下來,她早就不能呼吸了,整個臉也憋得通紅,說話斷斷續續。

“你無憑無據憑什麼這麼說!我沒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來這裏是因為不久前有個人給我了一張房卡,說這裏是我的房間,我就進來了,我也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