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肖茉啊……”
肖茉就知道她沒安好心,在陸導剛叫了她一聲,她就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陸導身上,胸前的柔軟不斷蹭著陸導的胳膊。
“陸導,我看她在那裏挺好的,你正好可以麵對麵看著她”。
陸導心花蕩漾,“也是,來,喝酒”。
白安然沒接他遞過來的酒,“不好意思陸導,我最近身體不太好喝不了酒”。
陸導哼了一聲,“既然你這麼不給麵子,今天來這裏幹什麼?”
小橙子圓場,“能喝能喝,陪陸導喝酒,就算身體再不好也能喝”。
小橙子在她旁邊小聲說,“姑奶奶給個麵子”。
白安然也想給啊,可是她一喝酒沒一會就會原形畢露,尤其是這些人喝起來肯定不會輕易停下來,她還想保住她這條小命。
“我……”
陸導說,“看來霏霏不喜歡這些酒,我讓人給你換一個”。
陸導讓他身邊的助理去給白安然換一種酒,順便給助理使了一個眼色。
席景程雖然在和孫止說話,但是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移到二樓。
他這個角度隻能看見白安然的側影,那個導演和肖茉倒是看得清楚。
孫止說著說著不見他回應,“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席景程回神,“你說什麼?”
“……”孫止歎了一口氣,“算了不跟你說了,反正跟你這個大冰塊說,你也什麼都不懂,話說回來你怎麼了?怎麼感覺老是魂不守舍的”。
席景程說,“我有種奇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
“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白霏霏,而且好像跟她還很熟”。
孫止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說,“見過這麼多次,不熟才怪了”。
“不是那樣,我最近才有這種感覺,以前見她的時候從來沒有”。
孫止很想說,當然了,因為你麵前這個不是真的白霏霏,而是你老婆!
他忍住了,什麼都沒說。
“她可是荊默的女人”。
孫止這句話提醒了他,“我知道”。
“不說這些了,喝酒”。
席景程剛舉起酒杯,原本陸導身邊的助理下樓,在吧台拿了一杯酒。
他拿了酒之後沒有上去,而是轉去一個角落,趁著身邊沒人,往酒杯裏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孫止也看見了,嘖嘖道,“又是一個禽獸,不知道哪個姑娘又要受害了”。
包間裏
陸導的助理把一杯天藍色的酒放在白安然的麵前。
陸導說,“這酒度數不高,霏霏,你該不會連這個麵子也不給我吧”。
白安然躲不過,隻有應付過去,她剛拿起酒杯,包間的門被打開。
白安然驚訝的看著進來的兩個人,有些驚訝,席景程和孫止?他們怎麼在這裏。
陸導眼看著自己的事情就要成了,白安然都已經把酒杯湊到了嘴邊,居然被人打斷了。
“喂,你們是什麼人,走錯了吧”。
席景程和孫止沒搭理他們,直接走到白安然身邊坐下,孫止說,“沒走錯就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