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不知者無罪?席景程,我當你曾經是我的女婿,不想跟你計較,我不管你什麼原因,我也不允許你這麼戲耍安然,既然你這麼做了,我就當你心裏已經沒有安然,這個婚離不離還有什麼意義!”
席景程凝重道,“白叔,我知道是我的錯,所以我現在正在盡力的彌補”。
“你打算怎麼彌補!”
“和她從新開始”。
“你覺得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隻要我們願意”。
白遠程微怒,“我知道你現在不記得了,可是要是你哪一天要是記起了,又不想跟她在一起了怎麼辦?”
“不會的”。
“你憑什麼這麼篤定!你現在不記得了說什麼都行,要是你哪天想反悔,你讓我們安然怎麼辦!”
席景程道,“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所以我也不想多說,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相信我”。
白遠程也下定了決心,“我不管你要幹什麼,我隻是不想我的女兒受到傷害!”
白安然麵色不太好,“爸,不要再說了”。
白遠程的氣還沒有消,“有些話我今天必須說,以前的事我也不計較了,以後你不能再跟他在一起”。
席景程同樣嚴肅,“白叔,我也尊重你是長輩,有些話我不想說的那麼難聽,但是婚姻是我們自己的事,應該由我們自己做決定”。
“你的決定我做不了,但是安然的,我作為她的父親,我能做主!”
席景程也很堅定,“我也不會因為你說這兩句話就放棄”。
“你……”
江鈴出來說道,“吃飯了吃飯了”。
白安然沒心情吃飯,這頓飯吃下去她估計得胃痛。
“爸,我公司還有事情,飯我就不吃了,我先走了”。
白遠程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好,有時間多回家來看看”。
席景程同樣起身告了別。
白遠程沒有挽留。
席景程跟上白安然的步伐,“你的想法也跟你爸一樣?”
“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我不信”。
“你這人……我明跟你說了你卻不信”。
“直覺告訴我你在說違心的話”。
“我……”
“你要去哪裏,我送你”。
“不用”。
“我送你”。
迎麵走來的一個女子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景程,這麼巧,居然在這裏看見你”。
白安然看著這個女人麵熟,想了半天終於想起,是上次跟席景程相親的那個女人。
“唉?這不是白霏霏嗎?她怎麼在這裏?”
白安然正想跟她說,她不是白霏霏,席景程已經開口了。
“她是白安然”。
“啊?”
白安然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安然走出去不遠,席景程開車跟了上來,停在她旁邊。
“上車”。
“我走路”。
席景程把車停在她前麵不遠處,下車後三兩步走到她麵前,二話不說直接扛起她,把她給扔在了車裏。
開車揚長而去。
白安然在車上氣鼓鼓的,“你停車,我要下車!”
“不可能”。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恩,我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