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拉著他,“你這是幹什麼呀”。

“這下你就沒顧慮了?”

白安然知道他是為了她好,隻是有些不好意思,拉著他往裏走,“好了好了可以了,我們進去吧”。

不一會兒任碩跟著進來,“席總,陶姝婉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

“好”。

白安然聽見這個名字,生理性的厭惡,“她怎麼來了”。

“我叫她來的”。

“那我回避一下”。

“不用,你就坐這裏”。

任碩把陶姝婉帶了進來,陶姝婉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這段時間他一直對她避而不見,她一直很擔心,擔心他會不會被上次的事情影響。

要是他真的想起來了,那該怎麼辦,不過今天早上她忽然接到任碩的通知,說席景程想見她。

她心裏才稍微安慰一些,這至少說明他還沒有忘記她。

不過陶姝婉一進辦公室,看見沙發上坐著的那個人,嘴角的笑容逐漸僵硬。

很明顯,那個人不是白霏霏,而是白安然。

陶姝婉不得不往最壞的地方想,“景程,你找我有事嗎?”

席景程直接把他往日的藥扔在她麵前,“你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陶姝婉手慢慢收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證據隨手都是,不過我現在不想跟你廢話”。

陶姝婉還在狡辯,“景程,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知不知道你自己心裏清楚,還有一件事……”席景程把一張機票扔在桌上,“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看在你姐姐的麵子上,幫你支付你的治療的費用,你從此以後去G國,再也不能回來”。

陶姝婉瞬間臉色蒼白。

席景程道,“第二,你可以不去,從此以後你是生是死跟我沒有半分關係”。

“景程,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做錯了什麼你自己知道,還用我跟你一一重複?”

“是不是白安然跟你說了什麼,你別相信她的話,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你自己做的事情還想賴到別人頭上!”

陶姝婉渾身的血液冰涼,“景程,你是不是已經恢複記憶了”。

“到這個時候你還執迷不悟!”

陶姝婉心如死灰。

席景程道,“看來你已經做出選擇了!任碩!”

任碩推門進來,“席總”。

“我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

任碩點頭,“明白,陶小姐,這邊請”。

陶姝婉抓狂般想要掙脫任碩,“景程,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難道忘記姐姐死前怎麼跟你說的嗎?你答應過她要照顧我”。

陶姝婉不提她姐姐還好,一提她姐姐讓席景程又想起與白安然分開的原因。

當初白安然要跟他離婚的時候,席景程要不是看在陶姝婉姐姐的麵子上,也不會單單隻是趕走她那麼簡單。

“任碩,讓她滾出A市”。

“是”。

陶姝婉已經癲狂,她知道一切都不能挽回,既然她不好過,那麼白安然也別想好過。

“白安然,你這個賤人,你別以為贏了我,就算沒有我,他心裏的那個人也不是你,而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