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席景程一點不覺得奇怪,要讓席少頡就此放棄席氏集團那是不可能的。

“席總,還有一件事有關席少頡和左筱憂”。

“說”。

席景程那邊任碩的聲音,越聽越沉默。

半響之後席景程放下電話。

走到已經睡著了的白安然的身邊,慢慢坐下。

靜靜的看著她。

手摸了她的發絲。

白安然睜開了眼睛,握住了他的手,他手上的溫度才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一睜眼就能看見他,真好。

席景程柔聲,“我吵醒你了嗎”。

白安然輕輕搖搖頭,“是我自己睡醒了”。

席景程躺在了她身邊。

白安然順勢靠在他身邊,“我沒事了,真的,我剛才一時間腦袋空白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現在想來左筱憂說的話未必是真的,我剛才太衝動了”。

一躺下她才清醒了一點,她強迫自己冷靜,不能被左筱憂亂了心神。

白安然道,“我跟她在一起那麼多年,她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我失去神誌”。

席景程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別再把她當你親人,她不配”。

“從我哥哥死的那天起,她就跟我再也沒有關係”。

“那就好”,席景程,“那個藥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很快就有結果,不過左筱憂跟你說這話的目的並不單純”。

“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是真的,她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又為什麼告訴我,她這麼做必然是想得到什麼,我想不明白”。

席景程道,“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是狐狸早晚會露出尾巴”。

“害死哥哥對他到底有什麼好處”。

這是白安然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席少頡那個人做事從來沒有條理”。

“他這次回來似乎是衝著我們來的”。

席景程抱著她,“準確的來說是衝著席氏集團來的”。

“那他會不會在找你麻煩”。

“找麻煩是肯定的,別擔心,到時候誰找誰的麻煩還不一定”。

“我不喜歡他”。

席景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不喜歡才是對的,不然你還想喜歡他?這世上你能喜歡的人隻有我一個”。

白安然知道他是跟著她開玩笑,她還是認真道,“準確的說我討厭他”。

她還很少這麼討厭一個男人,席少頡真是各方麵給他的感覺都討厭。

席景程道,“真巧了,我也討厭他”。

“……”

白安然在家待了一天才去了公司。

席景程讓她不要管公司裏的時候,以後遇到席少頡和左筱憂也不要多搭理。

她也應著。

隻是左筱憂說的那事在她心裏就是一根刺,要是不拔掉,她這輩子都不安生。

她永遠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去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問問老大當年那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推開公司的門,陸海就道,“安然,有人找你”。

“找我?”

“是啊,我不知道是誰,他也不說他是誰”。

“不知道是誰你就往公司放,你就不怕是來找麻煩的”。

“他是來找你的,而且我看著他挺有禮貌的,不像是那種野蠻人,他昨天就來了,不過你昨天沒來,他等了一下午才走,我說你今天可能會來,所以他一大早又來了,這都等了兩小時了”。

白安然聽著陸海的描述,感覺怎麼這麼不好,該不會是來找她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