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說,“我結婚了的意思就是‘我不可能接受你,永遠不可能’”。
“你不接受我跟我追求你之間有必要的聯係?”
“難道沒有?”
許承道,“我覺得並沒有,而且永遠有多遠?一輩子還那麼長,以後的事誰說得準”。
他這是在詛咒她會離婚嗎?
白安然越來越覺得許承這個人其實挺可怕的。
她來這裏是不是真的來錯了。
“許總監,我這個人不太喜歡開玩笑,尤其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正好,我也不喜歡開玩笑”。
“你該不會在白霏霏那裏碰壁,所以在我這裏來找安慰?”
白安然想也隻有這個可能。
要不然他純粹就是戲弄她。
許承雙手交叉,看著她,眼神真摯,“我以前認錯人了”。
“嗯?”
許承沒有解釋。
他看見白霏霏的時候以為她是那個人,所以特意接近了白霏霏。
直到那天在席氏集團看見白安然。
他才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白安然那個輕笑讓他一眼就確定是她。
哪怕聽見她已經結婚的消息,他也並沒有太多驚訝。
這麼優秀的她,必然會有人追求。
白安然還在等他一個解釋。
但是許承什麼都沒說。
許承夾了一隻蝦給她,“你好像很喜歡這個”。
白安然看著碗裏的蝦,始終沒有動。
她還認真考慮要不要早點離開這裏,她的疑慮在回辦公室的時候被打消了。
下午來公司找許承的居然是席少頡。
前幾日許承談事情的時候都是她在旁邊記錄,但是這一次許承不許她待在旁邊。
席少頡看見她並不驚訝,隻是意味不明道,“席景程還真敢把你放出來,心可真夠大的”。
白安然公事公辦,“許總監已經在裏麵等著了,請”。
席少頡進去後,白安然給他們拉上了門。
雖然是玻璃門,奈何隔音效果太好,一點都聽不見他們說什麼。
許承道,“席總比我預計的來得早一些”。
席少頡本來打算再等兩日,說不定許承先按捺不住。
這樣一來他便占了上風,要是真的談事情對他也有利。
但是就在昨天,席少頡得知白安然現在已經是他的助理。
許承的這番舉動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所以他今日才會來一探究竟。
“我早就應該來拜訪,隻是手上的事情太多了,才拖到現在”。
“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然來了這裏想必你已經想好了”。
席少頡看他這麼直白,也不拐彎抹角,“你想怎麼合作?”
“我這個人不在乎形式,隻要能達到目的,怎麼合作都可以”。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的與你想要的不衝突,我們各取所需”。
席少頡猜測,“你想要的該不會是白安然?”
“是”。
“就為了一個女人?”
“就為了一個女人”。
“可她是席景程的女人,他那個人你或許不知道,固執的很,而且占有欲強,別說是他的人,就是隨便一個物品,你也未必能拿到”。
“所以我才跟你合作,我想要的是他的人,你想要的是他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