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今天不告訴我,我也會調查出來”。

“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

席少頡不再提起這件事,“這次你和媽回去之後別急著回來,好好在那邊待一段時間”。

席昭有些緊張,“少頡,你是不是要做什麼”。

也就是因為他這種神情,讓席少頡更加的懷疑。

“既然你覺得公司的事跟你沒有關係,那也別管我”。

“少頡……”

“我還有事,先走了”。

席少頡坐在車上,眼裏滿是疑惑。

他爸的性格他清楚的很,他爸爸向來都膽小,就算給他機會去做這樣的事情,他也做不好。

更不用說跟席景程的父親去爭什麼。

而且他這樣的態度。

排除了他最初的想法,事情起源看來並不是因為他父親。

他的父親什麼錯事都沒有做,卻遭遇到這樣的對待。

席少頡腦海中一直有個想法,昨日席景程跟他說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想法。

但是那一瞬間,他覺得不可能。

現在想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個想法揮之不去,讓他煩躁。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一切都說的通了,就連老頭子的態度也說的通了。

席少頡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助”。

那邊的陸醫生說,“找我幫忙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你現在在哪裏”。

“我還能在哪裏,醫院唄”。

“我現在來找你”。

***

自從那次之後,白安然再也沒有看見席少頡來她現在的公司。

上班時間她幾乎都跟在許承身邊,也沒見他們兩個之間又什麼來往。

自從她來這個公司之後簡直嫌的發慌,就連許承給她安排的工作也輕鬆的不行,一整天的工作一個小時就搞定。

其餘的時間百無聊賴,盯著桌邊的一個黑色小盒子發呆。

黑色盒子上麵有一個綠色的燈,一閃一閃的。

她已經盯了一個小時。

忽然上麵的綠色的燈變成了紅色,白安然手疾眼快的給自己的手機插上耳機。

耳機裏麵傳來的是許承的聲音,“進來”。

白安然疑惑,這說的是什麼。

沒一會兒,許承又說,“白安然,我讓你進來”。

白安然耳朵上就像掛了火燒過的火鉗一樣。

速度飛快的扔下了耳機,平複自己過快的心跳。

她深呼吸一口氣,心驚肉跳,半天沒回過神來。

一邊平複呼吸,一邊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

她剛才一定是聽錯了,許承叫的肯定不是她,怎麼可能呢,她明明做的這麼隱秘。

怎麼可能會被他發現。

許承他們一直沒有動靜,白安然心裏也發慌,所以她想了個辦法,冒著風險給許承的手機裝了竊聽器。

就在昨天許承和別人談事情的時候,把包交給了她。

從昨天到現在許承不過是打了兩個電話,他怎麼就會發現呢!

白安然向來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就這麼被人拆穿了,心裏一片挫敗。

還在她想為什麼的時候,辦工作的座機已經響了。

這部電話是公司內部的電話,看見許承在辦公室拿起電話的時候,她知道這是打給她的。

果然裏麵傳來的是許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