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程道,“總之今天這事謝了,你的醫藥費我會負責,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盡管說”。
席景程一副白安然是他的所有物的語氣讓許承很不樂意。
“我救她是我自己的行為,不需要你感謝,要道謝也用不著你來”。
席景程也不示弱,“她是我老婆,你救了她,我理應向你表示感謝,我們家處理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是我的責任”。
“我救她隻因為她是白安然,而不是你的老婆!”
白安然忙打斷他們,“你看在他受傷的份上,今天就別跟他計較這些了”。
席景程聽她的話沒有再說。
許承也是個識趣的人,再吵下去倒是他的不對了,
許承道,“聽你剛才的意思,今天的車禍是衝著她來的”。
席景程瞬間皺了眉頭,“準確的來說是衝著我來的”。
今天不過是一場警告,也是為了警示他,讓他不要再咄咄逼人。
許承道,“所以說這一切都是你的責任”。
席景程閉口不言,卻如許承所說。
半響才開口說道,“不會再有下一次”。
“你怎麼保證,就算揪出這次的背後黑手,難道你就能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人?”
別人也就算了,在席少頡看來,許承是最沒有資格指責他的人。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我的話放在這裏了,你是安然的救命恩人,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現在沒想好以後也可以,我現在要帶安然走”。
許承挑眉,“你要帶她去哪裏”。
“當然是回家”。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席景程明說了,“從今以後她不會再去你那裏上班”。
許承,“你問過她的意見嗎!”
白安然拉著席景程,“對啊,你問過我的意見嗎”。
席景程嚴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閉嘴”。
“可是……”
“回家再說”。
白安然目前還不太想回去,她還什麼都沒有查到。
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次的車禍跟席少頡脫不了幹係!
說不定這正是一個好時機,能扒到席少頡的一些什麼事情。
此時此刻,她相當給席景程麵子,回去說就回去說,反正她不同意的事情,他也不能逼她。
許承可不是這麼想的,這一妥協,白安然保不準就被他帶走了。
“你憑什麼幫她做決定!”
席景程理直氣壯,“憑我是她老公”。
“就算你們是夫妻又怎樣!她是獨立的個體,她自己的事情應該由她自己做主”。
“我隻是不希望她身處於一個危險的環境,不管怎麼說,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
“所以你要建個籠子把她關起來?與世隔絕?”
要是有需要的話,席景程說不定真的會這麼做。
他有這個自信能保護好白安然,隻要白安然待在他身邊。
“那又如何?”
“難不成你還能關她一輩子?”
“她這一輩子早就許給了我,這麼做無可厚非”。
許承在氣勢、言語上根本不輸於席景程,唯一輸的,那就是身份。
席景程是她的丈夫,做什麼,說什麼都一副理所應當模樣。
讓許承心裏徒然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