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的目的他多少還能知道幾分,但是那個許闌珊他還真摸不透。
看似針對白安然,卻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恩,我知道,我現在也沒有心情管那些,席少頡那邊比較重要“。
白安然半夜都已經睡了,卻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她聲音朦朧,“誰?”
“安然,是我”。
這個聲音她一下就認出來了,左筱憂。
她一下就沒了睡意,“你有事?”
“安然,我想見你”。
“我不想見你”。
“安然,你別掛電話,我真的有話跟你說”。
“我上次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再也不想見到你,更沒有話跟你說!”
“我等你!”左筱憂不死心,“我現在就在你們小區外,一直等到你出來為止”。
白安然二話沒說,掛斷了電話,看看時間居然已經是淩晨一點。
左筱憂這個時候找她幹什麼!
神經病啊!
白安然坐在床邊,一點睡意也沒有,腦海裏不住的想這件事。
腰上忽然多了一隻手,把她拉向一個懷抱,席景程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大晚上的愣什麼神,剛才是誰的電話”。
“左筱憂”。
席景程睜開眼睛,把她摟的更緊,“別搭理她,睡覺”。
白安然也不想搭理她,但是總是放心不下。
尤其是上次那賬,她還沒有跟她算明白。
白安然撐起半個身子,“她現在就在門外,說要見我”。
“你想去嗎”。
“我不知道”。
“去吧”。
“你不是不想我去見她嗎?”
“最後一麵”,席景程知道她心裏有一個結,要是這個結不解開她心裏也不會安心,“我陪著你”。
“不用,你睡吧,我很快就回來”。
“你覺得我會讓你獨自一人去見那麼危險的人嗎?”
席景程一邊說一邊穿了衣裳。
把白安然送到門口,左筱憂果然在大門口等著。
“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恩”。
白安然走到左筱憂麵前,“這麼晚了你找我幹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你”。
左筱憂眼神閃躲,明顯有事瞞著。
白安然道,“你有話就明說,我沒有舊跟你敘”。
“安然,對不起”。
“這就是你要說的?既然說完了,我就走了,我大概是有病,才大晚上的跑出來見你”。
“安然,你等等”。
左筱憂猶猶豫豫,“其實我來除了跟你說對不起之外,還有一件事,上次我在公司跟你說的那些是席少頡逼我說的”。
白安然雖然早就查明了真相,但是親口聽左筱憂說出來,心裏又一股氣。
“他跟你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是不是他讓你去死,你也去死!”
左筱憂麵色一白,“他要是真的叫我去死……我又有什麼辦法”。
“真不知道那樣卑鄙的一個人用什麼法子把你迷成這樣!”
左筱憂沒回應,隻是說,“所以那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還用你說!”
“也是,席景程肯定早就幫你查到了,我說這樣沒用,他還不信”。
“沒用?”
左筱憂根本就不知道之前她的那些話給白安然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現在她居然還完全不在意,若無其事的在她麵前提起這些。
左筱憂的舉動無異於插了她一刀還說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