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聽白安然的話早點離開了。
人啊,還是該適可而止!
也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再把求救的眼神投降白安然的時候。
白安然已經一臉無所謂,她的眼神明顯在說‘你自己看著辦’。
好像隻要他再說一個字,別說藺瑤那事沒戲,他會先被她的眼神殺死。
“其實吧……”
席景程麵色不善,“他們真的約會了?”
“啊?啊,應該是吧,我看見那個男人拉她的手了”。
霍天白豁出去了,誰怕誰啊,反正也不管他的事。
“拉手?”
平平淡淡的兩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白安然有種心慌的感覺。
白安然,“沒有!真……沒有”。
席景程,“你別說話”。
“……”
席景程,“他們進行到哪種程度?”
“這我可不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你不是該問她自己嗎?”
霍天白手裏的酒越喝越覺得苦,“你別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去約會過一次,後來我們就回國了,後麵發生什麼我不清楚,我一個大男人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席景程起身拿走他手裏的杯子,“你可以走了”。
“啊?飯還沒吃呢”。
“沒點你的份,出去自己解決”。
“我靠,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你們夫妻倆怎麼都這幅德行!”
席景程毫不留情道,“還有,以後沒什麼事,別隨便跑到別人家裏來,就算也有事也別亂竄門”。
霍天白指著他倆的手指不停的顫抖,氣的話也說不出來。
“哥們,你真不幫我”。
白安然看都不想看他,“你沒瞎叨叨之前,我說不定還會幫你,現在……請你有多遠走多遠”。
“你們……”
白安然眼睛一轉,想起什麼,“我送你……”
話還沒說話,被席景程提住了衣領。
席景程的目光落在霍天白身上,“門在那邊,自己走”。
霍天白,“……”
白安然不管怎麼掙紮都掙紮不了。
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他走了,我們吃飯吧”。
“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多大了,現在在哪裏?做什麼工作的?你們發展到哪步了”。
“什麼跟什麼,你說這麼快我什麼都沒聽清楚,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們遇見的第一天你說你過目不忘”。
“過目不忘又不是過耳不忘”。
“少岔開話題,你現在最好老實點”。
白安然氣鼓鼓的,“你寧願相信霍天白也不相信我?”
“如果他說的是假的,你緊張什麼”。
“我哪裏緊張了!”
“頭上都冒汗了,還沒緊張?”
白安然抹了一把額頭,根本沒有汗,又被他給騙了,“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
白安然坐在沙發邊,手裏沒東西不太自在,隨手拿了剛才放在旁邊的酒杯,就往嘴裏送。
席景程把她原來的飲料替換了手裏的酒。
“我就想你老老實實的交待,不用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