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他心裏,你沒那麼重要”。
“你就酸吧”,白安然打了電話給席景程,半響又放下了,“怎麼關機了?”
許承,“說不定正在睡覺,我睡覺的時候也有關機的習慣”。
“他沒有”,白安然起身,“我回去看看”。
許承若有所思的喝著茶,也沒攔她。
白安然走到門口才發現,門還是不能打開。
“許總監,你家的門壞成這個樣子,怎麼不修啊”。
“叫了人,還沒來”。
“那他什麼時候來?”
“說的是今天,具體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
“怎麼這麼不靠譜啊,你家的窗戶和門怎麼一起壞了?”
許承放下茶杯,“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讓它壞的”。
白安然又打了任碩的手機,打了兩次都沒接通,“他們怎麼回事?怎麼連任碩也關機”。
任碩身為席景程的助理,手機向來24小時開機的,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兩個人同時關機?
白安然心裏不安定,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可惜現在又出不去。
白安然四處看了一眼,“許總監,我能不能砸你家一塊玻璃,過兩天我雙倍賠你”。
“這是鋼化玻璃,你要是有本事砸碎,可以試一試”,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砸碎了不用你賠”。
“……”他這麼說了,白安然也不會傻的去嚐試。
別說她砸不碎,要是真的碎了,她這條小命估計也不保了。
許承道,“我看你還是耐心等著吧”。
“他們倆怎麼都不接電話呢”。
“說不定是什麼事耽擱了,現在還沒回來”。
就算他回不來,也該跟她說一聲,白安然剛想說不可能,手機上一條推送消息。
說是Z城接連幾天暴雨,導致泥石流,閹了好幾條道,還有好幾個小鎮,死了很多人。
新聞上麵說的地方正是席景程他們這幾天出差的地方。
白安然心一下提了起來,“你是不是烏鴉嘴!”
“怎麼了?”
白安然一邊翻手機通訊錄,一邊說,““Z城現在正是泥石流,說不定他們被困住了,還沒回來,不行我得想辦法聯係他們,你能不能叫開鎖的人快點”。
許承仍舊淡定的坐在沙發上,“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催了”。
“能不能再催一下”。
“你急什麼,這個時節有泥石流很正常,你老公運氣那麼好肯定不會這麼巧”。
“你哪點看出來他運氣好”。
“他運氣要是不好,又怎麼會娶到你”。
“……”白安然,“上班時間快到了,你怎麼一點也不急啊”。
“去不了就當曠工咯”。
白安然有些奇怪的看著他,總覺得今天許承很奇怪。
不對,是從昨天開始就很奇怪,他以前很能喝酒。
而且昨天指示她做事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喝醉了的樣子。
“許承,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我瞞著你什麼了?”
“我要是知道也不會問你了,不過你家的門窗同一時間都壞了怎麼可能這麼巧”。
“我很少到這裏來住,大概是年久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