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哼了一聲,“你是擔心我跑了吧!”

她把花瓶扔在一旁,她很有自知之明,她不會是一個成年男人的對手。

許承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順手一帶,就把她帶到床上,翻身壓在她身上。

白安然慌亂,“你要是敢亂來,我不會放過你”。

“你怎麼不放過我?這麼久了,我也明白了很多事,反正不管我怎麼對你好,你也不會領情,語氣如此,我還不如直接幫你綁在我身邊”。

白安然緊緊握著拳頭,身上發抖,緊咬牙關不說話。

這個時候她必須冷靜,要是許承真的對她做什麼的話,她要想好對策才行。

許承偏頭看著她,“如果……你今晚從了我,別說放你出去,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許承,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沒看錯我,是你從來都沒有試著了解過我,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跟著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白安然麵色冰冷,“你可以試一試!”

隻要他敢動,就算跟她拚命,她也做得出來。

許承看著她的眼神退卻了,要是他這一親下去,以她的個性,就沒有以後。

他暫時還不想冒這個險。

他確實不是個好人,卻不是變態!

但是就這麼放過她,他很不甘心。

許承道,“你不是問我他的消息嗎?想不想知道”。

她當然想知道,但是許承會不會說又是另外一回事。

白安然道,“他現在到底怎麼了?”

“剛才得到的消息,山體滑坡的時候,他們乘坐的那輛車正好路過,到目前為止,那邊還在救援,還沒有一點消息,所以你最好做好最壞的準備,現在已經48小時候了,你心裏應該很清楚”。

“不可能”。

“你何必這麼自欺欺人呢!”

“滾開”。

“安然……”

白安然惱羞成怒,抬腿膝蓋踢在他下腹部。

許承痛的嚎叫,白安然乘機把他推開,跑了出去。

許承痛的滿頭是汗,她居然還真的下得去手!

白安然回到房間,繼續把門反鎖,一氣之下幾乎砸了房間裏所有的東西。

一夜沒睡,早上盯著兩個黑眼圈,眼睛刺痛。

許承今日沒有去公司,敲了房門,“你準備把自己關到什麼時候”。

白安然沒什麼精神,靠在門邊。

雖說她不信許承說的話,可是這麼久沒有消息,她難免還是會擔心。

尤其是背後還有席少頡和許承這兩個不安定因素。

“安然,你出來”。“

白安然有氣無力,“有你這麼一個衣冠禽獸在外麵,我還是把自己關在裏麵比較安全”。

外麵靜了一會兒,隨後響起開門聲。

房間的門被打開。

白安然隨後拿起桌上的水果盤,“你!”

“這裏是我家,我怎麼可能沒有鑰匙”。

“你想幹什麼”。

“吃東西”。

“你離我遠點”。

許承道,“隻要你把這些東西吃了,我答應你明天董事會帶你去”。

“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