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微微抬了一下下巴,“你這話說的……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許闌珊沒有接他的話,自說自話,“除非……她現在的男人把她傷的體無完膚,你才有那麼一點機會”。
許闌珊說這話的時候麵部表情可以用猙獰來形容,看的許承背後發冷。
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你……”
許闌珊滅了手中的煙,麵色恢複如常,“我要休息了,你該走了”。
許承起身,並沒有打算逗留,“你想玩玩,隨你,別太認真,否則到時候被人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你是說席少頡?”許闌珊冷笑,“到時候誰啃了誰還不一定呢”。
“小心引火燒身”。
許承說完便走了,留下許闌珊一個人在空空蕩蕩的屋子裏。
屋裏沒有開燈,隻有冰冷的路燈燈光照射進來,愈發顯得清冷。
半響她才小聲開口,“我一直在火坑裏,何來引火燒身”。
第二日
許承在公司樓下遇見了白安然,“三個月期限已到,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白安然道,“三個月是到了,可是我畢竟還要活下去,想要活下去就得工作”。
“你老公也不養你?”
“你開口閉口都是我老公,我懷疑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麼想法”。
“我對他有什麼想法你還不知道嗎?”
白安然出了電梯,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許承叫住她,“我們的辦公室在那邊,一個月不來,你連自己坐哪裏都忘了?”
白安然停下腳步,“哦,忘了告訴你,我轉崗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席總的助理”。
“我們相處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多少對我會有一點留戀”。
“許總監,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
任碩那邊發了視頻過來,經過大半個月的相處,那個女孩子的反抗情緒已經被磨得差不多。
至少現在生活正常,能按時吃飯,睡覺。
跟任碩也相處的不錯,不像一開始那樣不是吵就是鬧。
席景程奪過她手裏的手機,“你已經看了一下午了,眼睛不花嗎”。
“越看這個孩子越覺得像哥哥”。
“你哥哥的孩子當然像他”。
“她最近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犯病”。
席景程道,“任碩說一切安好,我這邊也在給她找醫院,等能把她接回來之後,馬上安排給她做手術”。
“做手術?”
“恩,這個病光靠藥物治不好,必須得做手術,趁著她現在身體還健康,早點做手術更好”。
“手術有把握嗎?”
“沒把握的事我怎麼敢跟你說”。
“恩”,這一方麵她也隻能依靠他,“我昨天去看左筱憂的父母了”。
自從左筱憂死後,她父母一夜之間蒼老了不少,滿頭華發。
他們兩位老人家就隻有這一個女兒,女兒死後,席少頡也沒有怎麼去管他們,雖然老人家有些存款,經濟上不用發愁。
但是內心的空虛無人能彌補。
尤其是席少頡不許他們見孩子,他們一直不知道孩子失蹤了。
前兩天,他們找上了席少頡,希望能把孩子接回他們身邊,席少頡不想跟他們糾纏,直接告訴他們孩子不見了。
兩位老人家差點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