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了。
許闌珊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頹廢,臉上水水嫩嫩的,應該是剛敷過麵膜。
她靠在門邊,“這個時候你們居然沒在公司?找我幹嘛?”
席景程冷冷道,“老頭子擔心你,讓我來看看”。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不過是昨晚有點事沒睡好,這會兒補會兒覺,剛才大概睡著了沒聽見敲門聲,讓爺爺擔心是我不好,我下去自己跟他說”。
“你昨晚幹嘛去了”。
許闌珊揚了揚嘴角,看向白安然。
“一不小心喝多了,做了什麼……我也忘了”。
白安然道,“你自己做的事情怎麼可能忘!”
“我都說我喝多了,嫂子,你好像很生氣啊”。
白安然直言,“你跟荊默怎麼回事?你故意的是不是!”
許闌珊裝傻,但是裝的一點都不真誠。
“你怎麼知道我昨天是跟荊默喝酒?前幾天因為我工作上的失誤給他造成了困擾,所以我昨天特地請他吃飯當時賠罪,這不,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說完,她還揉了揉太陽穴。
“所以你想說你們兩個是喝多了所以情不自禁?”
“什麼情不自禁”。
白安然看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肚子裏莫名的火氣。
“漫天遍地的新聞你還說你不知道”。
許闌珊雙手抱懷,“我一回來就睡著了,剛才才醒,什麼新聞”。
“你還裝傻!”
“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你和荊默昨天晚上!”
“哦,那個啊……”
“什麼叫那個啊!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誤會”。
“就這樣?”
“恩,至於你說的新聞,我經紀公司那邊會處理,你跟我說也沒用”。
“你!”
席景程攔著白安然,“既然你沒事待會兒記得下去跟爺爺打個招呼”。
“恩,哥,你們還有事?”
“沒有”。
許闌珊揮揮手,“慢走不送”。
白安然直到走出席家還氣鼓鼓的,“你剛才為什麼攔著我”。
“我們問不出什麼,她不會說”。
白安然也明白,隻是看著許闌珊的模樣就不解氣。
白安然說,“你不是說要找源頭嗎?現在可好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是沒問出來,但是源頭是許闌珊,毋庸置疑”。
“為什麼這麼肯定?”
“出了這樣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卻還有心情卸妝睡覺,說明她一點都不在乎,甚至是她預料之中的事”。
“那怎麼辦”。
“等著”。
“啊?”
席景程看著她,“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說的是真的,說不定許闌珊和荊默真的有一腿……”
“你別嚇我”。
因為席家的勢力,網上的輿論少了,但是這件事的影響一時半會兒淡不下去。
走在路上都能聽見路上談論。
公司裏雖然有明文規定不許談論,私下還是有很多人嘀嘀咕咕。
白安然給白霏霏打了兩個電話沒人接,又給小橙子打了。
小橙子說因為那事兒,他們公司現在基本上被八卦記者給包圍了。
就連白霏霏的公寓也是。
白安然問,“她現在人呢”。
“在我家窩著呢,至少我那裏現在還安靜”。
“荊默呢?他有來過嗎?”
“沒有,那次之後我就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