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暫時沒有什麼事情,第三天的時候荊家那邊忽然傳來消息,說是荊默不大好了。
所有的新聞版麵都炸開了。
白安然實在看不下去席景程好像沒事人一樣,什麼都也不管。
道,“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荊默”。
“為什麼要去?現在去了不正好合了那些人的心意,再說我又不欠他的”。
“可是……”話是這麼說,“現在這些新聞真實越來越離譜了,什麼都敢往外麵寫,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們門外都被人給包圍了”。
“不會,他們不敢”。
白安然隻是打個比方,就算那些媒體不敢找上門來,但是荊家就不一定了,上次她見到荊默的哥哥,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再說他們不敢來,不代表他們不敢亂寫。
席景程是有本事讓他們閉嘴,可是整個城市這麼多家媒體,這麼多記者,指不定就有哪一個不怕死的。
席景程道,“我們這個時候去,你知道他們會怎麼寫嗎?”
“怎麼寫?”
“說我們做賊心虛”。
白安然也知道現在新聞上有些東西真的信不得,尤其是有些人為了博人眼球什麼都敢往外麵寫。
席景程這麼一說,還確實是這樣。
白安然隻是不安心而已,“那萬一荊然找上門來怎麼辦?”
“來就來,我也不怕他”。
白安然有時候覺得自己就是個烏鴉嘴,說什麼中什麼。
她剛說完,任碩就進來說荊然又來了。
果然,荊然的臉色比起上次來可嚴肅的多了。
白安然隻從他眼裏感覺到了寒意。
席景程把白安然叫了出去,“你去忙吧,我跟他聊一會兒”。
“聊就聊,千萬別衝動”,白安然擔憂的看著他們。
席景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知道了,去吧”。
白安然走後,席景程也沒說話,等著荊然開口。
荊然道,“把那個女人交出來”。
“你是說許闌珊?”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
“許闌珊……我會交給你”,他們荊家的事憑什麼讓他席家也成為受害者,這太不公平了,所以席景程不僅會把許闌珊交給他,還要從他們哪裏討回他的精神損失費。
席景程道,“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因為我也還沒找到她人”。
“你自己的妹妹你不知道在哪裏?開什麼玩笑!你不把人交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看來荊默沒跟你說”。
他不提荊默還好,一提荊默,荊然整個人的氣場又冷了幾分,如今他弟弟還躺在醫院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甚至有可能永遠都不會醒,很有可能是罪魁禍首的人居然這麼風輕雲淡的就提起他。
荊然當然不會樂意。
“荊默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
席景程說,“荊默先放一放,不出意外很快他很快就會醒來,而你想要的人也很快就會見到”。
荊然疑惑,“你什麼意思”。
“你可以去問問荊默”。
“什麼?”
他弟弟現在昏迷不醒,他怎麼去問,席景程這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他。
轉念一想,席景程似乎也不是這樣的人,他讓他去問荊默,除非……
荊默根本沒有昏迷。
荊然似信似疑,“你們究竟搞什麼把戲”。
席景程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紙,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