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闌珊,“這麼自信呀……小心有一天他把你的自信踩在腳下,狠狠蹂躪”。
“我說他不會就是不會”。
許闌珊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他都這樣了你還打算跟他結婚,看來是真愛了”。
“那又怎樣!”
“這個世上,真愛最不值錢”。
席景程道,“她確實跟荊默沒什麼,也不可能發生什麼,哦還有……你的計劃泡湯了,我不準備跟荊家計較,他們似乎也沒打算跟席家為敵”。
許闌珊暗了暗,很快又恢複如常,“你說這話問過躺在床上的那人了嗎?”
之前還好說,如今荊家的人有了生命危險,她就不信他們會坐視不理。
席景程看向病床,“問你呢!”
荊默居然慢慢睜開了眼睛,不僅如此,還自己拔掉了所有的器械。
一臉不耐煩,“你不是說三天搞定嗎!這都五天了”。
席景程,“搞定不就好了,管他幾天”。
“說的輕鬆,你自己來試一試躺五天不能動是什麼感受”。
許闌珊什麼都明白了,“你們合夥耍我?”
荊默,“不行嗎?”
她的臉色極為不好,“所以這幾天你們都是在演戲!”
荊默,“不演戲怎麼能騙得了你這個戲精”。
許闌珊冷笑兩聲,“你們可真夠無聊的!”
席景程道,“人交給你們了,你們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她跟我席家再沒有關係”。
許闌珊,“席總,你說這一切都是我策劃?未免也太無情了”。
“難道不是?”
“證據呢?我跟他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就是你利用我發酵了此事,撇的還真清”。
“無冤無仇?”
荊默道,“你說要給我一個理由,現在該是時候了”。
席景程把之前那麼驗證結果扔給了荊默,“你自己看”。
“這是誰跟誰的?”
“你……”席景程轉頭,方向是許闌珊那邊,“跟她的”。
“什麼?你的意思是!”
“她應該是你妹妹”。
荊默腦海裏浮現出荊霄的模樣,再看向許闌珊,“不,不可能!她不可能是荊霄”。
聽見荊霄這個名字許闌珊眼眉動了一下。
荊然也看著許闌珊,打量著她。
荊默,“大哥,她不是荊霄對不對”。
荊然,“不是”。
席景程,“不管是與不是,結果在這裏擺著,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再去驗證一遍”。
荊默怎麼都不信,許闌珊跟荊霄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
對,他必須要驗證!
“正好這裏是醫院,你跟我走”。
許闌珊甩開荊默,麵色冰冷,連做戲也懶得做了。
“荊霄……多熟悉的名字啊……”
“你認識荊霄?”
許闌珊笑了笑,笑的極為詭異,“何止認識”。
“她現在在哪裏!”
“不告訴你”。
荊默有些恐懼的看著她,“你到底是誰!”
“我啊,我是許闌珊啊……席總那份驗證確實沒有作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確實是我哥哥,可惜我卻不是荊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