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這身走裏麵太顯眼了,我在這裏等他,你別告訴他我回來了”。

任碩道,“外麵冷,您要不去去席總的辦公室等,這裏可能還要一會兒才結束”。

“恩”。

任碩剛把酒給席景程換了,舞曲的音樂響起來了。

剛才站在席景程麵前的那個人邀請他跳舞。

席景程放下杯子,“不好意思,我已經有舞伴了”。

“哦?”青年女子好奇道,“是誰啊?”

“我夫人”。

席景程說完往白安然的方向走去,那個女人好奇的想看傳聞中的席夫人到底是什麼樣。

順著席景程離開的方向看過去,隻見穿著一身灰藍色羊絨大衣的女子安靜的站在窗簾旁。

白安然站在這裏確實有些顯眼,她準備被去席景程的辦公室。

剛走了兩步就被人給拉住了。

“回來了也不告訴我”。

白安然轉身笑道,“我是不是妨礙你跟美女聊天了?”

“她算哪門子的美女”。

“我看挺好啊,你什麼時候眼光這麼個高,連這麼漂亮的也看不上”。

“我要是眼光高怎麼能看上你?”

“我……”

白安然隻是想逗逗她,到頭來被逗的還是她。

白安然道,“你這是人身攻擊”。

“那你攻擊回來”。

“……”

“什麼時候到的,居然瞞著我!”

“給你驚喜啊”。

席景程確實很驚喜,又驚又喜。

最後還是喜大於驚。

他正想著她今天要是不給他打電話,看她回來他怎麼收拾她。

沒想到人已經在他麵前了。

“兒子呢?”

“他們玩的正高興,完全忘了還有你這個留守老爸,還在那邊,還是你親老婆好吧,還知道想著你”。

席景程忍不住笑,“恩,你最好,陪我跳舞”。

“我這一身怎麼跳?你也知道我跳舞的本事實在一般,我就不進去丟人現眼了,我還是去辦公室等你”。

“不丟臉,你不來待會兒會有很多人邀我跳舞”。

“那你去跳吧,我允許了”。

“我不想跟她們跳”。

“所以我隻是你的擋箭牌?”

“恩”.

“……”

“走了……”席景程拉著她進了大廳,“裏麵暖和,把外套脫了”。

席景程把她的外套遞給了任碩。

“帽子也取了”。

“別……”

白安然話還沒說完,帽子已經被他給取下來。

她都來不及捂著。

就被他給看見了。

額頭上一大塊淤青。

“這又是怎麼回事?”

白安然誠實道,“摔的”。

這還是她第一天摔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摔成這樣了。

還被兩兒子給嘲笑了好久。

席景程嘴角抽了抽,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白安然說,“沒破相”。

“還摔了哪裏?”

“肩膀”。

“……”

“胳膊”。

“……”

“膝蓋”

“……”

“沒了”

“……”

這不就是全身都摔了嗎!席景程實在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白安然道,“以後我再也不學滑雪了”。

“你學滑雪沒穿護具?”

“穿了,膝蓋上就是被護具給磕的”。

白安然又一次刷新了席景程的認知。

原來護具是用來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