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肯定夢見我了,我聽見你昨晚叫我名字了?跟我說說做的什麼夢?”

“真的沒有!”

白安然昨晚確實沒有做夢,而且她又沒有說夢話的習慣,會叫他的名字才怪。

一抬頭就看他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

才知道他又逗自己玩。

白安然道,“你還不走,上班要遲到了”。

“我上班從來沒有遲到這一說”。

就算他中午才去,又有誰敢說什麼。

席景程說,“你今天看起來氣色很好”。

白安然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把心裏憋了這麼久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整個人都舒暢了”。

“早該如此,既然過去的事情改變不了,那就過好眼前”。

“你說的對”。

“過來”。

席景程從抽屜了拿了藥,家裏自從有了她,總是要時時刻刻備著各種藥,保不準她什麼時候就把自己給傷了。

席景程小心翼翼的給她脖子上抹藥,睡了一晚,上麵的傷痕淡了一些,看起來還是有些明顯。

席景程,“別的女人抽屜裏是各種化妝品,哪個像你一樣抽屜裏全是藥”。

白安然說,“別的女人是誰,你對她很了解啊,連她抽屜裏放的什麼的都知道”。

席景程,“……”

白安然,“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找抽是不是!”

“席先生,你這就過分了,是你先了解別的女人,還敢抽我?你要是敢抽我,我就告訴爺爺去”。

“我……”

席景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她老大一天到晚想收拾她。

完全就是被她給氣的。

席景程道,“誰了解別的女人了!”

“你啊”。

“我不了解!”

白安然笑,“你別這麼緊張嘛,逗你玩的,我也可以把我的抽屜堆滿化妝品啊,你不是不準我用嗎”。

白安然素顏和化妝各有各的美。

席景程也不是故意不讓她用,隻是……

“三天兩頭的給自己臉上掛點彩,你還想用化妝品?”

“我已經很久沒……受……傷……”

席景程音調上揚,“哦?”

白安然也知道自己說這話特別沒有底氣。

“這次是意外”。

席景程,“哪次不是意外?”

白安然說不過他,索性閉了嘴。

席景程道,“今天不去公司,在家好好待著”。

“嗯”。

“兒子讓老頭子帶兩天,讓他們看見你這個樣子,看你怎麼交代”。

白安然是不想嚇著他們,可是她身為他們的母親,為什麼要給他們交代?

白安然說,“我一個人待在家裏多無聊啊,我能不能出去玩玩?”

“不能!”

“你這就……”

“就怎樣?”

“沒……沒什麼,不出去就不出去”。

白安然雖然說讓他不要管,席景程還是動用席氏集團的力量,把白霏霏的緋聞壓下去了。

她那個人總是嘴硬心軟,白霏霏說到底是她妹妹,還是雙胞胎妹妹,她明裏暗裏都很在意。

恰好席景程這兩天心情不錯,就順手幫了白霏霏一把。

他之所以心情不錯,是因為白安然願意對他敞開心扉,她自己也不在糾結於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