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說,“他情況特殊,你也知道霍小姐現在大著個肚子,我們結婚那天他肯定要好好守著霍小姐的,沒時間給你當伴郎”。

席景程道,“來不了就算了”。

“那你準備讓誰給你當?要不我給你找一個?”

“你準備給我找誰?”

“我們老大你看怎麼樣?”

席景程,“你怎麼想起他了”。

白安然看著他,“因為我看你們現在關係挺好啊”。

“誰說我跟他關係好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他”。

以前是,現在也是。

他就不喜歡他們老大老是一副很了解她的樣子。

尤其是白安然還不察覺他不喜歡。

跟他們老大關係很好,她認識的這麼多人之中,他是跟她關係最好的男性。

白安然道,“還撒謊,他昨晚都跟我說了”。

席景程,“他說什麼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

白安然道,“你們兩個不能背著我來往”。

背著她?這丫頭想什麼呢!

席景程還是問道,“為什麼?”

白安然一本正經的說,“你們兩個要是關係不好,一個欺負我,至少還有另外一個幫我,你們兩個關係要是好了,豈不是以後兩個人合起夥來欺負我”。

“說話不能昧著良心,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你才昧著良心”。

“白安然……”

“別別……不說了,說真的,你的伴郎怎麼辦”。

席景程道,“我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誰啊”。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這有什麼好遮掩的”。

“我先跟他確定確定”。

“成吧”。

江鈴本來就看不慣他們,經過白霏霏那事更看不慣白安然。

她一回去就冷嘲熱諷的,白遠程嗬斥了她兩聲,把她給趕到了樓上去。

不好意思的說,“是爸沒用,讓你們每次回來都這樣”。

白安然道,“反正我們也不是回來看她”。

白安然要是想給江鈴找不自在很容易,不過沒必要。

他們吵起來了,是她爸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白遠程說,“其實聘禮這個東西隻是個形式,就算沒有,我也相信你會對安然好”。

這麼多年,席景程對白安然好,他都看在眼裏。

席景程,“聘禮不能少”。

白遠程,“那你看著給就成,這些不重要”。

席景程也沒跟他爭論,至於聘禮是什麼他早就準備好了。

白遠程道,“雖然你們在國外結婚,不過按照咱們家的習俗,結婚前幾天,安然得住在我們家,你看……”

席景程道,“那些都是虛禮,她住這邊不方便”。

席景程又說,“珩珩和小玖也不會同意”。

白安然看了他一樣,明明就是他不同意。

白安然說,“爸,我也覺得不用,我要是住這裏,我們誰都不好過”。

白遠程也明白這個理,有江鈴在,恐怕沒有一天安寧的。

白遠程除了歎氣也沒法子,江鈴那個性子,講理肯定是講不聽。

他心裏鬱悶的很,自己的女兒在家裏住一天都不能實現。

娶了這樣一個女人大概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吧,“也好,反正你們也已經成婚這麼久了,婚禮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