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昀歉要走。
席景程攔住了他,“這麼輕易就想走?”
鄭昀謙,“你還想幹什麼!”
席景程一手提起他的衣領,“上次你傷害安然的事我還沒跟你算!”
鄭昀歉挑釁道,“那又怎樣?居然把這麼一個殺……”
鄭昀歉話還沒說話,又被席景程給揍了。
席景程一點都沒有留情。
鄭昀歉在他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隻是單方麵的被毆打。
席景程狠狠的揍了他一頓,提起他的衣領。
“我警告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再敢傷害安然,不管是言語上還是其他方麵,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連帶你的家人!我記得你除了那個死去的弟弟,還有父母和你母親跟繼父生的弟弟,如果你想失去他們,大可以試一試”。
鄭昀謙的眼睛紅的跟兔子眼睛一樣,“你敢動他們試一試!”
“試試”,席景程說的異常的認真。
鄭昀謙眼裏有了怯意。
他是可以不顧自己,但是不能不顧自己的家人。
席景程鬆開了他,“還有!你們夫妻之前的事,別扯上她,你們結婚離婚還是其他什麼,少拿別人當擋箭牌”。
席景程走向白安然的時候,看了一眼江鈴。
“還有你,我一般不跟女人計較,跟她作對的除外”。
江鈴慫了,什麼都不敢說。
白遠程不過是出去了一會兒,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誰跟他說。
席景程隻是說,家裏還有事要先回去。
白遠程,“怎麼這麼急,飯吃了再走吧”。
席景程,“不用了,下次再回來看你”。
“怎麼了這是……”
他們走了之後,鄭昀謙和江晴也前後腳走了。
上了車,白安然才發現他的手上有血跡。
拉過他的手,“你受傷了”。
席景程抹了一把,“沒有,不是我的血”。
席景程從車裏找了創可貼給她貼在手腕上。
自從有了她,他總是習慣在隨手可觸的地方準備一些常見的藥,“看來我以後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這次又不是我的錯”。
“我知道,所以更不能讓你離開”。
白安然道,“我以後會保護好自己,今天真的真的是個意外,我沒想到江鈴會忽然衝上來”。
“這次不管你說什麼,我絕不允許鄭昀謙再靠近你”。
白安然一開始是對他抱有同情心,可是現在不了,鄭昀謙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他就是想毀了他們白家。
她決不允許他這麼做。
白安然道,“你真的要傷害他的家人嗎?”
“視他的態度而定”。
白安然沒說什麼……
鄭昀謙應該不會拿自己的家人開玩笑。
白安然道,“爸最近這段時間大概沒有好日子過了”。
“其實你爸可以有自己的選擇”。
“嗯”,不過她爸的選擇已經很明顯了,他已經對不起白安然他們,大概是不想再對不起江晴,白安然靠在車椅上,“好累”。
“別想了,你現在需要想的是怎麼當好一個新娘子”。
白安然點點頭。
第二天江晴一早就找來了。
席景程,“我幫你打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