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蕾蕾搖頭,“所以說不能告訴你們男人,小心眼”。
“這能叫小心眼嗎!哪個男人能看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欺負!”
白安然一臉懵,這不是在討論她的事情嗎?
這說到哪裏去了。
忙阻止道,“行了,孫止你也是,蕾蕾懷著孩子,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該跟她吵”。
孫止,“沒吵沒吵,我保護我媳婦兒還不來不及呢”。
霍蕾蕾老板這事,他自己私下解決,絕對不給霍蕾蕾添煩心事。
白安然道,“說好了,我的事不準告訴他”。
孫止,“小嫂子不是我說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就算要說也是我自己說去,你別多管閑事”。
“我怎麼就成多管閑事了”。
霍蕾蕾也幫著白安然,“讓你別多管閑事就別多管閑事,你話怎麼那麼多”。
孫止,“我這不是為了他們好嗎”。
霍蕾蕾,“你這就是多管閑事”。
孫止,“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行了”。
晚上白安然一個人回到房間,隨手拿了一隻屋子裏的玫瑰花。
一邊撕花瓣,一邊念叨。
“說……不說……說……不說……”
一束花,上百朵玫瑰都被她給撕完了,席景程還沒回來,她等著等著差點等睡著了。
差不多十一點,席景程才回來。
他是回來了,卻是被人給送回來的。
白安然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席景程,歎了一口氣。
“我什麼時候伺候你都可以,怎麼偏偏是今天晚上……”
白安然嘀咕歸嘀咕,還是脫了他的鞋子。
又爬上去,解開他的領帶。
白安然聞著他渾身的酒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白安然剛解開他的領帶,就被一股力道拉進了懷裏。
“沒喝多少”。
白安然抬頭看他眼神清明,“你沒喝醉啊?”
“今天晚上我怎麼可能喝醉,不然你不得抱怨我一輩子”。
“那你還讓人把你送回來”。
“不這樣,那群‘禽獸’怎麼會放我回來”。
“你什麼時候學會演戲了?”
席景程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為了你”。
“把衣服換下來,穿這身你也不憋得慌”。
席景程不想動,就這麼摟著她,“等會兒”。
“累嗎?要不我給你按摩按摩”。
“不累”。
“那你躺會兒,我……”
“別動”。
白安然聽他的話躺在他的懷裏。
席景程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連誓言都沒聽見”。
“我在想你啊”。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席景程一手摟著她,一手捏著她的手心,“越來越聰明了,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了”。
白安然趴在他的頸窩處,“我是說真的……我前二十多年從來沒想過我也會有這麼一天”。
席景程緊緊的摟著她,“現在相信是真的了?”
“恩”。
席景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除了這個還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說……說什麼?”
白安然結結巴巴,孫止那個大嘴巴該不會告訴了他吧。
想想也不是沒可能。
席景程目光溫柔,看進她的眼裏,“你說這種時候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