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碩說道,“席總,我趕來的時候,房間裏隻有你和藺瑤小姐兩個人,沒有其他人,我看你們暈過去了,怎麼叫也叫不醒,便把你們送到了醫院,醫生說你們吸入了迷藥,尤其是您體內被注射了強力的鎮定劑”。
“藺瑤呢?”
“在隔壁房間,藺瑤小姐現在還沒醒”。
席景程直到現在還腿腳發軟,“你什麼時候到的?”
“就在你給我發消息的二十分鍾後”。
“確定房間裏什麼都沒有?”
“是,不過……”
“說”。
任碩看著他,“我到的時候,您和藺瑤小姐的衣扣都是解開的……”
席景程的頭又開始疼了。
他大概也猜到是許闌珊搞得鬼,“挖地三尺也得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出來!”
“我已經讓所有的人去找了”。
“這件事你跟誰說了?”
“誰都沒有說……也沒敢告訴夫人”。
席景程揉著自己的眉心,“我睡了多久了?”
“六個多小時了,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
席景程扯了手上的針,下了床,穿上了鞋子。
任碩道,“席總,你身體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您還是再躺一會兒,馬上就天亮了”。
“開車,回去”。
任碩勸不動,“是,那藺瑤小姐……”
“通知她家人”。
“好”。
任碩把席景程送回去。
白安然好好的在家躺著,席景程脫了鞋子躺在她身邊,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一顆暴躁的心才稍稍平靜。
席景程這一睡又是好幾個小時。
一睜眼,白安然就坐在床上,好像在等著他一般。
席景程揉了揉眼睛,“怎麼起的這麼早”。
“早嗎?太陽快曬屁股了”。
“恩……”
白安然目光死死地盯著他,“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你知道了?”
“我又不瞎,一看不就看見了嗎?”
“不是你看見的那樣”。
“那是哪樣?難道你頭上包的紗布還有假?說,昨晚那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出去打架去了”。
席景程哭笑不得,指著額頭,“你說的是這個?”
白安然雙手一攤,“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沒什麼”。
“老實交代,你怎麼受傷的”。
“現在輪到你來審問我了?”
“怎樣?不行啊?”
“行……當然行”。
白安然道,“說吧,你別跟我說你撞門上去了!”
“不是撞門,是撞桌子上去了”。
“好好的怎麼撞桌子上去了?”
“一不小心摔了”。
白安然道,“這個理由我已經用過了,換一個”。
白安然沒想到,他也有被自己教訓的一天。
席景程看著她,“真的是摔的”。
“你也有這麼不小心的時候?”
“恩,忽然一下頭暈,就倒過去了”。
“還疼嗎?去醫院看過了嗎?”
“看過了,沒事”。
白安然道,“怎麼忽然就暈了?該不會是你頭痛又犯了”。
“沒有,一點意外”。
“你昨晚幾點回來的,怎麼衣服都不脫就睡了?不覺得睡得憋得慌嗎?”
席景程道,“有些累,本來隻是準備躺一會兒的,一躺下就睡著了”。
“那你今天在家好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