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嘀咕,“燒成這樣也不去看醫生,這些人怎麼想的”。

要是她今天沒來,他該不會燒傻了吧。

畢竟有事要求他,白安然決定還是對他好點,又是給他擦額頭,又是買藥,還叫了醫生到家裏來給他打了點滴。

一針紮下去也不見他有醒的跡象,看來是真的病的不輕。

點滴滴了大半瓶才見他睜眼。

許承腦袋昏昏沉沉的,隻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他眼前晃悠,晃的他頭更暈了。

白安然見他醒了,走到床邊,“你終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得叫救護車了”。

許承因為發燒聲音嘶啞,“什麼時候來的”。

“三個小時了,你要不要喝點水”。

“嗯”。

白安然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許承沒伸手,“你就這麼照顧病人?”

白安然很想說她沒有義務照顧他。

礙於待會兒還要開口問他事情,隻得把水送到他嘴邊。

許承喝了一些潤了潤口。

白安然道,“你是不是好點了”。

“嗯”。

“那……”

“我餓了”。

“你等等啊”。

白安然跑出去,一會兒又回來了,手裏端著一個碗,碗裏是很清淡的雞肉粥。

白安然遞到他麵前,“吃吧”。

許承接過碗,嘴角微彎,“你給我做的?”

“算是吧”。

“算是?”

“我點的……外賣”。

許承一下就沒了胃口,“也是,你堂堂一個總裁夫人,怎麼會為了我做這種事”。

白安然本想盡量忍著他,奈何他實在太過分了。

“許承,你有話就直說,不必陰陽怪氣的,你別以為你是病人我就會將就你”。

許承把碗往旁邊一放,“哼,我哪敢讓你將就我啊,上次是趕我出公司,這次指不定要怎麼禍害我”。

“上次那事還不是你不好!”

“你說我親你那事兒?”

“嗯”。

“我哪裏不好了!”

白安然道,“我一個有夫之婦,你不能那麼對我”。

“所以你就讓你老公把我趕出公司”。

“不是我,是他自己要讓你離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歡你,你還偏偏要這麼招惹他”。

許承眼神清明,眼角帶著快意,“你是說那不是你的主意?”

“不是”。

許承笑道,“我就說你不是這樣的人”。

白安然,“你就因為這個生氣”。

許承,“你說呢”。

白安然誠實道,“其實他這麼說的時候,我也是讚同的,誰讓你那樣”。

“……”

許承剛剛好一點的心情,又被她給破壞了,“那你現在為什麼站在這裏”。

“哦,對了,我有事找你,你知道許闌珊在西城區有什麼落腳的地方嗎?可能去的地方也可以”。

白安然滿懷希望的看著他。

許承把背後的枕頭抽起來,上半身靠在枕頭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就當我求你”。

“你求人就是這樣的態度?”

“那你想怎樣?”

“想讓我告訴你,得看我心情”。

白安然質疑的眼神,“該不會你也不知道,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