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的父親……
在荊默的印象中,他爸似乎能對所有的女人動真情,又似乎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真情,他爸娶了他媽這麼多年,照樣在外沾花惹草。
可是她外麵女人再多,他也沒跟他媽離婚。
荊默道,“就算他不會娶你母親,但是他不會對你不管不顧,至少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許闌珊不屑,“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嗎?”
“我聽他們說過了”。
“你聽見的隻是其中的一部分,至於真的原因,連白安然都不知道”。
白安然看著她,“難道那天晚上你跟我們說的都是假的?”
“不,都是真的,隻是我隱瞞了一部分”。
白安然,“荊霄的那部分?”
白安然一直想不通許闌珊為什麼要傷害荊霄,既然她把荊霄在那天晚上殺死,而且用那種方式,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荊霄的死肯定也跟那件事有關係。
許闌珊笑了笑,“是,你很聰明”。
白安然,“荊霄……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許闌珊看向荊默,“你肯定也很想知道”。
荊默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哪裏得罪了你”。
許闌珊沒有直麵回答,而是說起了一些看似完全不相關的事情。
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曾經去過你們家,我沒進去,隻是在外麵站了一會兒”。
“既然已經來了,為什麼不進去”。
“進去又怎樣?我了解了你家裏的情況,要是那個時候我進去了,可能就死在那裏了”。
荊默也是個注重家庭的人,他不喜歡別人詆毀他的家庭,尤其還當著他的麵。
“我們家沒有你說的那麼恐怖”。
許闌珊說,“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大哥的兒子為什麼會交給你養,其中的原因你比我清楚”。
“你居然連這也知道”。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還知道什麼?”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過這不重要,就是那次我去的時候,遇見了荊霄,那是我第一次遇見她”。
許闌珊回憶起往事,眼神並不和善。
許闌珊說,“在你眼裏荊霄是怎樣的人?”
荊默的一門心思都在白霏霏那邊,白霏霏站的地方靠近邊緣,好像一個不注意就會掉下去。
她的嘴被膠帶封住了,麵上再淡定的神情,也難掩眼中的驚慌。
“我不想跟你這個殺人凶手討論我妹妹!”
許闌珊厲聲道,“現在這裏我說了算,你必須回答我的話,否則……我可不保證你未婚妻的安全”。
荊默緊張道,“別……我說”。
荊默強忍著,“荊霄很聽話,很乖巧,善解人意,對誰都好”。
荊霄在他們家一直是乖乖女的形象,深得家裏的人喜愛,她失蹤那陣,爺爺還大病了一場,好了之後也總是悶悶不樂。
他爺爺最喜歡的晚輩就是荊霄。
許闌珊笑了笑,“我一開始也是這麼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