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訴我,我晚上連覺都睡不好”。

“你也不想你老婆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就你會說”。

“總之……我們不會有麻煩”。

席景程隻能妥協,“最好是這樣,不然我一定跟許承沒完”。

“我跟你保證”。

“以後不許胡亂應允別人事情,並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

白安然也知道自己是太衝動,但是她不後悔,許承這個人她即使把不準,但是她相信,至少他不會要了她的命,隻要人活著,就沒有什麼了不得的。

看著席景程這麼鬧心,她也忍心,“好,我答應”。

“許承那個混球……”

白安然,“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也得答應我,別再跟這事過意不去了”。

“……”

席景程沒有答應她。

想讓他不跟許承計較那是不可能的。

許承第二天就把許闌珊帶走了,兩天後處理好了許闌珊的後事,席景程才找上了他。

“家事處理完了?”

“處理完了”。

許承就把許闌珊葬在了A市,沒有任何形式,從都到尾都是許承一個人處理。

辦手續也沒要多久。

墓碑上還是刻著許闌珊的名字。

席景程,“正好,我找你有點事”。

他不說許承也猜得出來。

席景程找他無非兩件事。

一是公事,二是白安然。

公事的話席景程不會這種態度,也就是為了白安然那事了。

看來白安然遵守了他們之間的諾言,沒告訴他。

許承心情出奇的好。

許承道,“你這幾天好像沒太睡好啊”。

“睡得挺好”。

“你就編吧,你來找我不就是為了前幾天在你家裏那事兒?那是我和你老婆的秘密,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

許承沒有叫白安然的名字,直接稱呼他的老婆。

再看著席景程慢慢扭曲的臉色,心情大好。

席景程心裏迫切想知道許承到底說了什麼。

不過在許承的麵前,他就算裝也得裝的若無其事。

“我這輩子不知道那又怎樣?你這輩子也得不到她”。

許承,“……”

席景程,“我也沒想問你,我找你是安然讓我跟你道謝”。

“她怎麼不親自來”。

“她不想見你”。

“……”

許承原本想耍他,沒想到自己還是略遜一籌,畢竟白安然是他的老婆。

他肯定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許承道,“她要是想道謝就讓她自己來,其他的我不需要”。

席景程這幾天一直在乎這事兒,在乎的沒有睡好覺。

不過此時此刻許承也吃癟了,讓他心情瞬間好了。

是啊,不管許承那天說了什麼,白安然是他老婆這事永遠不會改變。

許承也無話把她從自己的身邊帶走。

一想到這裏,瞬間輕鬆了。

席景程,“沒這必要”。

他不問,許承反倒不甘心,追問下去。

許承,“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

“不想”。

“如果你繼續問的話,說不定我會告訴你”。

席景程道,“不告訴我你是不是憋得慌?”

“……”許承還真的有點憋著,“你可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