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被他急匆匆的拉上樓,“你別走那麼快,我跟不上”。
進了房間,席景程把她抵在房門上,“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啊?”
白安然張大嘴巴,他不過是去了一趟公司,怎麼回來人都傻了,“你……你什麼意思”。
“先回答我”。
“你發什麼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我想聽你再說一次”。
白安然把手背放在他額頭上,“你喝酒了還是發燒了”。
“告訴我”。
白安然不知道他搞什麼鬼,還是說了,“是,你是唯一一個”。
席景程鬆了一口氣,“在我之前,你喜歡過別人嗎?”
白安然更加不理解了,“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怪可怕的”。
“我就是想知道”。
“你該不會找個借口要跟我離婚?你外麵有人了?”
“……”
席景程要是哪天死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被自己媳婦兒這個腦洞給氣死的。
席景程道,“我保證,沒有”。
“你先給我說個理由,我再考慮回不回答你”。
“我中午午睡的時候夢見你跟你初戀跑了”。
席景程一本正經的說著瞎話。
這下論道白安然無語了,“你睡個午覺就把你睡傻了?做夢是做夢,這麼大個人了夢和現實還分不清嗎!”
“不聽你親口確認我不安心,做了這個夢之後,我一下午魂不守舍的,工作都沒有辦法好好進行”。
“不就一個夢嗎?至於嗎?”
“至於,聽話,告訴我”。
白安然搖搖頭,她老公不會真傻了吧!
“我記得這事也跟你說過,喜歡過一個,不過後來無疾而終,連話都沒說上十句,後來又發生那樣的事,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喜歡這麼個人渣”。
看來他們兩個後來確實沒在一起,席景程鬆了一口氣,不過聽她話裏的意思,後麵那件事還是發生了。
也是,畢竟他們兩個人有沒有在一起和那件事沒有必然聯係,那件事的關鍵人物是許闌珊。
席景程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也就是你們兩個人沒有在一起?”
“沒有!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真不知道你在在意什麼!”
席景程一把摟著她,“不在意不在意,是我不好,糊塗了”。
“不過說起來還真得多謝當時一個變態大叔”。
席景程麵部僵硬,“變態?大叔?”
“嗯,本來我都忘了有這麼一個人,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個人怪怪得,用盡各種辦法不讓我早戀,比我哥管得還寬,我都懷疑他女兒是不是早戀了,後來聽說她女兒才六歲,想想不應該,所以我覺得指不定是他老婆背著他跟她早戀的戀人出軌了”。
席景程被氣的夠嗆,偏偏這氣還是他自己找來的,隻能自己受著。
“不……不至於吧”。
白安然肯定道,“肯定是,我跟他又沒什麼關係,他什麼都能管到我頭上來,怪惡心的”。
“惡心?”
白安然第一次用這個詞來形容他。
席景程心裏已經抓了狂,麵上還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白安然還說,“嗯,幸好他後來就不見了,不然那麼危險的一個人跟在身邊我還挺怕的”。
席景程眼眸微動,當時也沒感覺到她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