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看他可憐的模樣,忍俊不禁,“至於那個樣子嗎?”
“反正不管在席家還是白家,我都是地位最低的那個”。
“最低的不是我嗎?至少你還能管管我”。
白安然由衷覺得自己才是地位最低的那個。
席景程道,“這個你就別跟我爭了”。
“那好啊,你做飯好了”。
“白霏霏他們中午不是回不來嗎?做這麼多菜?”
“她們回不來,不是還有江晴?”
“江晴一個人能吃多少”。
白安然瞥了她一眼,“誰說她一個人了,她們一家都回來”。
“一家?”
正說著,江晴她們已經到了。
白安然指著窗外,“你看,到了”。
窗外的確實是江晴,跟在她身邊的居然是鄭昀謙。
席景程皺眉,“他怎麼來了!”
白安然轉頭看著他,眉心快擠到一塊兒去了,“老公”。
“嗯?”
“你那裏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別悶在心裏,我有時候雖然嘴上嫌棄你,可是心裏是愛你的,要是出什麼事了你一定要告訴我。是不是頭痛又犯了?”
席景程挑挑眉,這都是什麼事。
“你告白都告的這麼特別?”
“你別岔開話題,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
“沒事怎麼盡說胡話啊”。
“我那裏說胡話了?”
白安然把他拉到窗口,指著那個鄭昀謙,“你認識他嗎?”
“認識”。
“認識你說胡話,他來這裏不是理所應當?”
席景程,“理所應當?”
“他是江晴的老公,他來這裏當然理所應當啊,允許你這個女婿來,就不允許他來?”
席景程意識到什麼,“他們沒離婚?”
“他們兩口子好好的,你怎麼盼著他們離婚?想什麼呢你!”
席景程,“……”
白安然不是陸源的女朋友,也就不存在她‘害死’陸源這一說,鄭昀謙自然也不會利用江晴報複她。
席景程搖搖頭,“我忙活了這麼一陣,沒想到便宜了他!”
白安然,“你說什麼?”
“沒什麼”。
鄭昀謙一回來熟練的走近廚房,“姐,你去外麵陪孩子,廚房的事交給我們男人”。
白安然也樂得自在,既然有人幫她,她也就甩手不幹了。
席景程著他的稱呼,很不自在,“你叫她什麼?”
鄭昀謙理所應當道,“叫姐姐啊,有什麼問題?”
按理說沒什麼問題,可是落在他耳朵裏就是不太舒服。
席景程,“你們什麼時候這麼親近了?”
鄭昀謙道,“就是因為不親近,才拉近關係”。
“哦?”
“你也知道江晴和她們兩姐妹的關係,畢竟這麼多年了,又是一家人,能緩和一些就緩和一些,嶽父大人年紀也這麼大了,他唯一的心願就是看見一家和善,可惜有些話他自己有不能說”。
席景程覺得他說的有理。
又見他左手的手指確實少了兩根。
這才沒說什麼,願意叫就叫吧。
不過就一個稱呼。
席景程試探道,“你們孩子呢……沒帶回來?”
“嗯?姐夫開玩笑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