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來的?你從何處學來的?”
“人界啊,那些情人之間都是這麼說的。”
“你還學了什麼?”
“你想知道嗎?”
“嗯……”
寂塵猛地將她抱起,兩個人瞬移到床上。
“你做什麼?”
“向你展示學習成果。”說著將手伸到她的腋窩下,抓撓起來。
綺陌被突如其來的癢逗得直笑,伸手用力向寂塵反攻回去。
一個翻身,就將他坐在了身下。
綺陌乘勝追擊,向他的腰間、腋下抓撓去。
寂塵被撓的樂不可支,整個人在床上扭來扭去縮成了一團,也不忘伸手與綺陌抗爭。
兩人鬧的難分勝負,竟從床上雙雙掉落在地,寂塵在掉下的一瞬間將綺陌僅僅護在懷裏,兩人落地,咣的一聲的同時,兩張嘴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他二人雖已不是第一次親吻,但突然的親密舉動還是讓綺陌驚慌不已。
寂塵暗自勾起嘴角,用舌頭翹開她的嘴,將這個吻加深下去。
寂塵將她抱的甚緊,她自知反抗無用,便隨了他去。
這舉動倒讓寂塵誤會了去,見她未將自己推開,他便更加肆意地索取起來,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綺陌的舌頭被他撥弄來撥弄去的,甚是不慣,便習慣性的與他對抗起來。心道,“我的嘴巴裏豈是你撒野的地方?”
寂塵卻將她的抵抗看作回應,更為興奮得撥弄下去。
良久,見綺陌呼吸困難,他才將這個吻結束。裹了裹身下之人的雙唇,從她身上離開,將她抱回床上。
見綺陌大口大口喘著氣,寂塵笑道,“我又沒堵上你的鼻子,怎麼喘成這樣。”
綺陌扔了個枕頭向他砸去,沒好氣地說,“我是被你嚇得忘了喘氣!你這登徒子,你從剛認識我就開始輕薄於我,與你這種人相處真是一刻都不能鬆懈!”
“登徒子?”寂塵舔了舔嘴唇,回味似的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認識你之前,從未體會過當登徒子的滋味。如今看來,這滋味著實不錯。”
綺陌怒視著他,“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你現在可真真成了那牡丹花下的風流鬼!”
“那陌兒可要好好練功了。我這法力雖不算三界至強,卻也算得上少有的強者,你那勤於修煉的師兄們都未嚐打得過我,更何況是你呢。”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才會與你這種人一同被鴛鴦簪選中。若真如傳說中那樣羈絆不斷,我豈不是要時時刻刻提防著你。”
“你若覺得辛苦,對我不設防也可。”
“那我豈不是找死?”
寂塵歎了口氣道,“平心而論,你設防與不設防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站著死與躺著死怎能一樣?”
“橫豎都是一死啊,陌兒的意思是,已經認同這個結果了。隻是半推半就,不肯全從。”
綺陌本就覺得他今日賤得很,再聽著他的話更是忍無可忍,抬手喚出長劍便向他揮去,“今日我不出這口惡氣便不姓白!”
“你若急著隨夫姓,倒也不是不可。”
寂塵輕輕側身便躲過了她的攻擊,也拿出佩劍與她廝打起來。說是廝打,一招一式間卻全不使力,兩支劍時而交纏,時而碰撞,倒是像極了熱戀的男女,情誼綿綿,難分難舍。
綺陌不經意間瞥見自己的衣裙,發現上麵鮮血點點,才想起他方才割掌盟誓,一直未來得及處理傷口。
目光隨他的長劍向上看去,手上果然已經鮮血淋漓。
“不打了不打了!”綺陌收了劍,不悅地說道。
“怎麼不打了,不是要出口惡氣嗎?”
綺陌看了看他的手問道,“你為什麼不用愈合術為自己治療?”
寂塵抬手看了看那道傷口,“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我不想讓它像從未發生過一般。若能留下個疤痕就更好了……”日後看著它,就能想起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