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幾趟了。。。
畫臉:第七趟了。
嚴超:我怎麼記得是第八趟。
拓跋:歇會吧。
四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
再看四人的狀態,一個個進氣多出氣少,癱軟無力,精神萎靡。拓跋都是在第三輪的時候,頂替夢遺過來的。
巍哥:歇個屁的歇!!!
翔哥:今天不出石楠,誰都別想歇!!!
非仙:我。。。我也有點累了,不過我可以為了石楠,再打一趟,打完就吃晚飯。
單曲:我也是。。。為了。。。石楠!
聽著單曲的話,感覺他的靈魂都要出竅了一樣。
威士忌:你們為了石楠,可以理解,我都納悶兒,我有石楠為什麼也要打這麼多遍。。。
巍哥:廢話!就你能開門,這裏誰都可以走,就你不能走!不然老子還得花20G去世界上喊個鎖匠!
威士忌:你早說啊。。。我給你20G你放我走吧!
這近乎哭求的語氣,著實令人心疼。。。
如初:我想知道,我是你們組的第幾輪替補了?
大哥剛入隊,已經從我們的交流中,察覺到了一絲絲“肝”的氣息。
我:之前凹凸快和叮兒,換了凹凸慢和陳偷偷,慢慢摸了個暴擊戒指就走了,然後偷偷有事下線了,換了陌生人
陌生人是公會一位法師朋友的ID,記得是個大學生,平時利用業餘時間,接一些公會裏代練的生意,掙外快,人還是不錯,接觸過幾次,說話做事都很有條理,算是朋友了。
聽到這裏,大哥有些頭疼,不禁一腦門黑線。
如初:我以為我隻是頂替了陌生人的位置,沒想到我居然有這麼多前任。。。
非仙:天哪,我都快哭了,大哥給我們做主啊!打了七八次,一次個好貨都沒看見,全是他嗎賣店貨!
如初:不是吧,這麼多BOSS,你們打了七八次,就一件用來提升的裝備都沒有?!
眾人:嗯。。。
如初:這是為什麼呢。。。?
我們看著巍哥,巍哥看著天花板。
就。。。就是,你們能體會到嗎?連打七八次黑上,傑德不見石楠,雷德不見雙刀,期間還有兩三次,說是換換運勢,去打了比斯巨獸,結果沒有剝皮刀。
出的裝備,沒人需求,全點的“貪婪”,誰拿到誰賣店。
大哥似乎明白了什麼,頓時脊背發涼,直冒冷汗,仿佛四周無形中出現了一團“黑手”的氣息,將他包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如初:那啥,咱們就打這一趟是不是就散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耳機壞了,這句話聽上去,微弱的不像是疑問,更像是乞求。。。
聽得這番話,巍哥攥了攥手心裏的汗,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這雙手,好像這手就不是自己的一樣,無奈地點了點頭。
巍哥:嗯。。。最後一趟了。
頓時我們猶如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感覺身上輕鬆了不少!
那就開搞!
眾人心中那行將熄滅的火苗,又恢複了生機,迸發出了光芒,仿佛就燃燒在雙眸之中,眼中帶著那希望之光,再次奔進了副本!
——30分鍾後——
雷德的屍體旁,站著
嚴超:去他媽的!拉閘拉閘!我打你妹的黑上,老子再也不來了。
我:這本你也就需求那個八輩子見不著的【惡魔之擊】(黑上唯一紫色匕首,不可多得的紫武),我呢?我他媽就想摸個老一的強擊肩甲,都見不著!
畫臉:我的雙刀啊!
一眾法係:我的石楠啊!!!
如初:我的。。。我的。。。我的強擊護肩!
我:你身上不是有T1肩膀嗎?
如初:哦,怕自己不合群,我想了半天沒想到自己有啥需求。。。
看著我們一個個哀嚎聲此起彼伏,仿佛身處人間地獄一般,身為團長的巍哥,終於升起了愧疚之情。
巍哥:咳咳!要不。。。我們再打一遍?
眾人:滾!!!!!!!!!!!!!!
“咣當”一聲,似乎什麼東西砸在了地上。
巍哥顫顫巍巍地從桌子底下爬了上來,重新戴上耳機,都沒來的及把椅子扶好,就那麼倚在桌子沿上說道。
巍哥:我草!說歸說!你們吼什麼?不打就不打,給老子嚇得摔桌子底下去了!
嚴超:你他媽就活該!你說你個老年人,傷害打得不夠,操作跟不上,他媽的摸屍體你丫倒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