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裏薄雨有些惱怒,這個他沒看在眼裏的小子居然和漢城黑道鼻祖關係密切,看來真的不容小窺。
"薄雨少爺,任何小人物都不能小看。你不知道那一朵雲彩能下雨?窮富不紮根,再說人都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阮娘低沉的說道,她一般不輕易說話,大凡說話都很有份量。
薄雨站起身踱到六樓窗前,推開窗戶俯瞰著這座車水馬龍的城市,眼神冷峻而深邃。
羽西站起身,"我們可以走了嗎?馬老板。"羽西淩厲地說道。
馬湖一揮手,那些手下主動讓開一條路。青龍的人用擔架抬走漠北,羽西拉起伊利離開了拳擊館。
坐在青龍的商務車裏,羽西沉聲說,"謝謝龍哥,帶我問候高爺,今天你及時趕到製止了一場血腥,不過我看得出來馬湖很不舒服高爺的掌控。"
青龍微微一怔,"想不到你連這個都看得出來,高爺對你的讚歎不是空穴來風。馬湖之所以不服高爺的管束,主要是在高爺在位的時候,製定的幫內的規矩約束了他的野心勃勃,高爺隱居後馬湖露出了狐狸的尾巴,他的拳擊館不按套路出牌,生意上全是潛規則,已經在漢城造成了很大的不好的影響,高爺即使今天不出馬遲早有一天會出來收拾他。"
羽西嗯了一聲,初入漢城雖然不到半年但內幕的是非曲直他也知道很多。
高爺是黑道老大,他製定的規矩還是很適應民眾的,比如不販賣毒品不捯飭槍支不做不符合國家政策的生意等等,他在位的十幾年漢城的社會治安很是可以,這兩年他退居二線,風起雲湧的一些黑暗勾當給漢城的天空下了很厚重的陰霾。
青龍作為高爺的義子他必然會挑起義父的大梁,出手治理這一方山水上的渣滓汙穢。
高爺一出手,馬湖之輩一個也逃不掉,青龍很仗義將羽西幾位安全互送到草藥堂,然後辭別羽西返歸鷹嘴寨。
羽西進了草藥堂對伊利說,"快拿濕毛巾打一盆溫水來,漠北的傷口我來給敷藥,至於內髒受損的程度從目前來看需要一段時間的針灸治療,漠北也是吉人天相,所幸的是他有六脈神劍功夫護體,不然就那三百來斤的大力士還不把他壓成肉醬?"
羽西邊說邊取出了包裏帶的鬼魅門派獨有的紅藥,可以治療跌打損傷外敷隻需五分鍾就可痊愈,不管是刀傷火傷敷上就恢複如初。因為是鬼魅門派獨家藥方,嵩山師傅嚴謹製造此藥,上回書已經說到師傅就製造了十瓶,其中給了羽西一瓶很金貴的不到萬分火急是舍不得用的。
又是上藥又是針灸十分鍾後漠北悠悠醒來,他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師傅,我還活著叫你一聲師傅這就是最大的幸福。"他的眼裏噙著淚花,這個平時將自己隱藏的很深的男生,他咕咚跪下來給羽西叩頭,很響很響的叩了三個。
羽西急忙攙扶他起來,"不要這樣折我壽,我還年輕你也年少,想跟我學武你必須養好身體,這一周內你每天來草藥堂一趟我給你紮針,等你康複了我會把我所學的功夫交給你。"羽西態度很誠懇,他不想傷害一個真心求學的人。
送走漠北,羽西洗了洗臉想讓自己清清爽爽的上床歇息,伊利遞來幹淨潔白的毛巾,羞答答的說,"你還有什麼事兒沒做?忘了嗎?"羽西接過毛巾擦了擦臉,做出一副努力回憶的狀態。
"什麼事沒處理?噢,我的衣服髒了該洗了,明天再整理了,累了都。"羽西說道,他覺得就是這件事了因為他已經聞到衣衫上的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