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伸出手擂了羽西一拳,"臭弟弟,你什麼都知道,看來啥也瞞不住你。"
羽西的微笑溫暖如早晨伸進房間的陽光,他取出四十八枚琵琶鷺神針,他將路明的頸椎病定位疑難雜症,要想攻克這個比較高除了中醫針灸加中藥療法,西醫沒有辦法除根。
將銀針殺毒這是首要的事情,因為銀針每用完一次上麵都會有毒素,如果不消除幾次就能帶入下一個患者體內,危害很大。羽西遵守醫生的醫德行醫,絕不為了利益做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
為路明下針,由於他的脊椎病沒有得到及時徹底的治療,已經發生病變脊椎中部的病灶部位出現增生,必須針灸一個月才能治愈,路明也是心大,不早點來草藥堂找羽西,兩個人認識都快半年了,這家夥疲疲遝遝不著急對自己的身體不負責任,"你啊你,路明哥,不是我說你哈,再晚幾天來你的餘生就要在輪椅上度過了。不是我嚇唬你,多虧你遇到我不然你的情況很慘。"羽西給路明下了十分鍾的銀針,自己的額頭也是汗津津的。
"啊啊?羽西弟弟這麼嚴重啊?嚇死我了,看來有病就得早治找到好醫生治療,否則就交代了,沒有了健康什麼都是零。"路明歎了口氣說道。
羽西收了銀針,拍了路明的後背一下,"妥妥的起來吧,別躺在這裝死豬,嗬嗬,起來活動一下試試,有什麼感覺?"
路明從床上爬起來在地上來回走了幾圈,"哎呦我去,羽西弟弟脖子也敢動彈了,後背脊椎那地方熱乎乎的很舒服也沒有壓迫神經的感覺了……嘖嘖,太神奇了。羽西弟弟你就是華佗再世,我不是吹噓,華佗也未必趕得上你。"路明說道,話很真實。
羽西笑著說,"去把中藥拿了,遵照醫生的囑咐吃藥,每天來這裏下銀針堅持一個月後,你的頸椎病就會徹底痊愈。"羽西將以前就寫好的藥方給了路明,路明千恩萬謝帶著妻子進了中藥櫃台抓藥。
一旁診室裏的春生坐立不安又是萬般無奈,自己的醫術不如人有什麼辦法?患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能偷工減料。草藥堂自從羽西坐診後生意越來越景氣,羽西的知名度也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廣為流傳。春生之輩隻有扼腕歎息,恨不得讓上帝給他一次重生的機會。
來到漢城後羽西在漸漸融入漢城的細枝末節後,喜歡上了這裏的夜生活,以前在中醫研究室枯燥單調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他盡管留戀那段時光,但也不想回到過去了,人畢竟都是朝前走的,不提倡後退。
漢城的確是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浪漫之都,羽西信步去了彥清清的鑒賞商行,很久沒有和彥清清聯係了,偶爾的電話也是說不上幾句話就匆忙掛掉了。
此刻的商行熱鬧非凡,夜生活也剛剛開始,來這裏消費的人絡繹不絕,當然對於羽西來說他是這裏的鑽石貴賓,服務人員也都熟悉他,進了商行參展大廳,迎麵走來的梅子零羽西眼前一亮這個經他手治過腿疾的旗袍女子,依舊是冷豔高貴的姿態,但對羽西另當別論,她笑意盈盈的走了上來,甜膩膩的說,"哎呦羽西醫生,好久不見十分想念你,你總算來了怎麼今晚陪我良宵美景啊?"說這伸手摸了一下羽西的胸口,羽西咯咯咯笑。
"梅子小姐別來無恙?我是來隨便坐坐,嗬嗬清清姐你們大家都好吧?"羽西說道。
梅子調皮的說,"我的娘啊!你就說找清清姐不就得了?拐彎抹角的不麻利,盤你哈。嗬嗬,清清姐帶著幾個姐妹出去做事了,要不我陪你喝杯咖啡什麼的?"梅子說道。
"噢噢,不用了梅子趕緊忙別的客人,我是自家人不用關照,我隨便走走就是。"羽西說著朝三樓的咖啡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