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兒惱羞成怒,他對著葉子一巴掌搧過去,"卡吧!"混血兒的手被一隻硬鉗子夾住,動彈不得,"你這就不對了,好男不跟女鬥,再說浪漫之約的規矩都已經對你說了,你也該收斂了,這不是傳說中的砸場子又是什麼?"羽西慢條斯理的說道,同時他故意鬆開了對方的手。
混血兒一驚,他感覺到羽西不是一般人物,從手上的力量就已經標識到他絕對是高手,十個二十個散打武者也不是他對手!
他稍稍愣了一下,醜男不知深淺的飛出一腳,想擊中羽西的襠部,羽西微微一笑,渣男想害老子做不成男人,他伸手一抓再一提,醜男被扔出去四五米遠。
摔在地上呲牙咧嘴爬起來大罵,"你奶奶的你敢打我,看我不廢了你。"醜男撲了過來,羽西瞅著他的姿勢就像老鷹捉小雞,不僅噗嗤笑了他覺得上天每天安排的人事物真是太恰到好處了,就如這個醜男長的很滑稽不說,動作也漫搞笑的。
羽西想做一次貓,多戲弄一會兒老鼠然後再吃掉,這個遊戲羽西在中醫研究室的時候經常欣賞,山裏的老鼠多,研究室來了兩隻橘貓羽西喜歡小動物就喂它們剩飯剩菜,久而久之橘貓兄弟倆不走了把研究室後院的一個柴房當成了自己的家,白天睡大覺偶爾出來曬曬太陽陪羽西玩一會兒,晚上就給研究室捉老鼠。
橘貓捉來老鼠故意叼到羽西麵前,不著急吃戲耍老鼠一頓弄得它奄奄一息再消化了它。孤獨的人守著兩隻寂寞的貓一呆就是十幾年,羽西離開研究室的時候,囑咐過師傅嵩山和其他師兄弟不要忘了喂橘貓,橘貓似乎知道羽西遠去,臨行那天送了羽西很遠很遠,直到羽西上了車它們還在原地蹲著戀戀不舍不肯離去。
羽西想到這,瞥了一眼醜男和混血兒,"你倆的散打隻練了七成,半生不熟的還腆臉出來混?丟人現眼!"
羽西的話成功激怒了對手,混血兒一個四郎探母衝了過來這一招對羽西來說就是老生常談,他同師傅晨練的時候,動不動就用這一招結束練習,嗬嗬,今天混血兒搬來這招對付羽西,簡直是小兒科,羽西不慌不忙等混血兒的身子一到,他的右手向上一翻,混血兒的手臂就脫了臼,任憑腿腳怎麼用力都打不到羽西一點。
醜男咧著大嘴呲著黑黃的牙齒說,"哥啊,你那麼厲害的散打功夫,就這麼敗給他?我不敢相信!"
醜男說完,趁著羽西沒注意從後麵飛出一串連環腳砸向羽西,羽西一躲,醜男撲了個空,整個軸心失去控製咕咚摔在桌子下邊,"哎呦我的媽呀,疼死我了,我的腿我的胳膊我的頭啊!哪哪都疼,都怨你不是你生拉硬拽叫我來,我才不會來這裏害的我白白被這個臭小子揍了一頓。"
醜男摸著腦殼嘟嚕了一番,爬起來哼哼唧唧說,"你個雜種你敢打我們兄弟,你等著會有人收拾你的。"醜男將鼻涕朝著袖子左右開弓抹了上去。
這時候浪漫之約咖啡廳門口腳步哢哢哢進來幾個人,走在中間的那個人不滿地問了一句,"四眼狗你咋回事給我發信息?被狼攆了急赤白臉的?害的老子約好的美女炮沒打就來了,損失了好幾百!"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醫科大學教學生散打的教練姚偉。
羽西聽聲音就知道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又見麵了,羽西不得不承認一句經典就:人生何處不相逢?
"發生什麼事了?你倆淨壞我好事,說說看,我給你們做主。"姚偉大言不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