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蘭克林和塞繆爾·亞當斯等人不同,塞繆爾·亞當斯這些人是鐵了心的要獨立,富蘭克林現在還是希望北美殖民地能夠跟大英帝國和諧共處的。即便他把哈欽森的那些信拿回北美,也是想跟北美的同誌們說:“看,其實這些壞點子都是這些親英派提出來的,英國國王和英國政府還是好的,大家還是要相信他們的。”他是多麼希望通過他的努力,來彌合北美殖民地和大英帝國之間的間隙,誰知道現在矛盾越來越大,衝突越來越尖銳,他在英國也越來越不被人待見,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因繞在他心頭。
“哎,局勢已經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了,”富蘭克林心下感歎,“罷了罷了,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吧!”
富蘭克林坐在自己居所的書房,在白淨整潔的信紙上端端正正地寫下了給托馬斯·庫欣三世——他的忠誠支持者——的信。
倫敦的接頭又開始下雨了,陰沉沉的就好似富蘭克林壓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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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庫欣三世當然是富蘭克林的忠誠支持者,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堅信富蘭克林唯一忠誠的是北美人民。但是,托馬斯·庫欣三世在北美和英國的關係上,更傾向於塞繆爾·亞當斯他們的理念。
所以,富蘭克林的信一到了托馬斯·庫欣三世的手中,托馬斯·庫欣三世就愁眉不展地拿著信找到了塞繆爾·亞當斯。
“唉,這回可怎麼辦啊,看來,喬治三世是下定決心要一步不讓的執行他的決定了。”托馬斯·庫欣三世雙手用力地搓著臉,愁眉苦臉滿臉痛苦好似便秘的說道。
等了好一會兒,沒聽見回應,托馬斯·庫欣三世這才抬頭看向塞繆爾·亞當斯,這一看,托馬斯·庫欣三世嚇了一跳,塞繆爾·亞當斯滿臉通紅,雙目圓睜,盯著那封信,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就好像是剛剛吃了春藥這會兒看到一個脫光了的窈窕淑女一般。
“喂喂,塞繆爾,你沒事吧?”托馬斯不放心的問道。
“哈哈哈哈,上帝保佑北美殖民地!”塞繆爾·亞當斯像是磕了藥一般興奮異常的嚷嚷道:“知道嗎,我們要讓北美殖民地獨立的目標就快要實現了!”
“呃啊?”托馬斯被塞繆爾的跳躍思維震驚了。
塞繆爾興奮的解釋道:“迄今為止,妨礙我們北美殖民地獨立的主要障礙有兩個,其中之一就是英國政府的忍讓,現在英國政府決定不再忍讓了,那麼我們通向獨立的障礙就減少了一個。”
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塞繆爾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想要硬碰硬?那就硬碰硬,誰怕誰啊!我要讓東印度公司的船都進不了港,不隻是波士頓,是北美所有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