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是不搭理他,刀疤臉還小聲說了幾句髒話。
範歸祥倒是也不客氣,就從刀疤臉開始吧。他從桌上的牙簽罐裏抽出一根牙簽,把旁邊放著的小錘子也拿上,蹲在刀疤臉身邊。
“嗯,忍著點疼啊!”範歸祥笑了笑,用力的把刀疤臉捆在背後的右手一抽,刀疤臉的骨頭擰得哢哢響,他情不自禁的就呻吟了出來。範歸祥又開始哼小調了,他看了看刀疤臉那指甲縫裏的黑泥,不滿的皺皺眉頭,小心翼翼的把牙簽從指甲縫裏塞了進去。
這倒是沒用什麼力氣,刀疤臉也不疼,但是嚇人啊!“你要幹什麼?你想死嗎?”刀疤臉驚恐地叫了起來,可惜他還沒有認清形勢。
範歸祥也不說話,拿起小錘子,對著牙簽就錘了一下,隻是輕輕地一下,牙簽往刀疤臉的指甲縫裏深入了三毫米。
刀疤臉的眼淚都出來了,他嗷饒一嗓子就吼了出來。
範歸祥看著滿臉尷尬的絡腮胡,充滿了調侃意味的問道:“這就是你們找來的幫手,也太脆弱了吧?”
一邊說著,範歸祥又是狠狠的一錘子,牙簽噌的一下就插入了整個指甲蓋。瞬間的劇烈疼痛,讓刀疤臉整個人都彎曲成了一個蝦子的樣子。
“安德魯,再給我拿根牙簽。”範歸祥不以為意的說道,安德魯也是第一次看範歸祥幹這事,大開眼界,不虛此行等等詞彙正在他腦海中徘徊,他一手抓過整個牙簽盒,臉上開出了桃花一般淫笑著跟範歸祥說:“長官,這個,能讓我試試麼?第一次見這樣給犯人上課的,也玩過啊!”
看著安德魯那躍躍欲試的表情,範歸祥也不好拒絕,就欣然同意了,他站起身把小錘子遞給安德魯,自己站到一邊去看著了。
刀疤臉一看這情況,哀嚎起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就別折磨我了。”
範歸祥聳聳肩膀說道:“這不太好吧,我還有很多小花招沒用出來呢,你就這麼就屈服了,有違你的硬漢樣貌啊!”
刀疤臉哭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我哪有什麼硬漢啊,我就是個混混,見風使舵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寧死不屈這種事我做不來啊。求求您了,您隨便問,我都說!”
安德魯無奈的看看範歸祥,按說這時候,就先問吧。範歸祥卻命令安德魯道:“一根怕是還不足夠讓他說實話,安德魯,再給他釘上兩根牙簽再說別的。”
安德魯嗯了一聲,就開始了釘牙簽的工作,生怕範歸祥後悔一般。
在刀疤臉的哀號聲中,安德魯愉快興奮地完成了工作。
“行了,我來問,你來答,要是說的不對,後麵咱們就換新花樣玩。”範歸祥輕鬆的問道,“說吧,你們的頭是誰,同夥還有哪些人?”
“水手長,是水手長,我們都是他找來的!其他人,我知道的,除了在這的,還有三個,分別是……”
絡腮胡狂吼道:“你這個王八蛋,就這麼就把大哥賣了!”
範歸祥打了個響指,在旁邊一直沒動的兄弟過去拿了塊髒布塞進了絡腮胡的嘴裏。
聽完刀疤臉的供述,範歸祥命令道:“安德魯,你們兩個去抓人吧,各個擊破,實在是不好處理回來找我。我先在這看著這兩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安德魯兩人應了一聲,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就出門了。過了不久,一個又一個人被抓了回來,刀疤臉供出來的人都抓住了。
範歸祥盤問了一番,見沒什麼特別的情報了,就讓安德魯兩人看著這夥人,自己去找船長了。
希望船長這個時候改變航線,加快速度,還來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