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咬傷【VIP三合一】【求訂閱】(2 / 3)

秦無雙把這條發帶給炎爍綁好,囑托:“那你先這樣帶著小辮造型適應適應,我再去裁一塊布,做兩條換著戴。”她退開兩步打量一番炎爍,道,“這發帶還得改裝一下才行……對了,你知道什麼樣的東西比較有彈性嗎?類似射箭時的弓弦那種彈性的物品……”

炎爍脫口道:“牛筋!”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或其他獸筋。”

說完他一時有些失神,好像腦中閃過他跨坐在馬背上彎弓射箭的畫麵,周遭是列陣的士兵……

他是誰?!

秦無雙繼續問道:“這東西……集市或鋪麵有賣的嗎?”

“應該有吧。”炎爍回過神來,隨口答道。

他有些奇怪她竟然會問自己,她今日不是才去了鎮上采買東西嗎?

“你準備用牛筋來做什麼?”

“在發帶裏嵌入牛筋,發帶就有彈性了,不容易脫落,也方便戴上。”秦無雙道,“在買到牛筋或其他獸筋之前,你就先湊合戴沒有彈性的發帶吧。”

“好。”

秦無雙做好第二個發帶雛形,交給炎爍。

她瞥見盤子裏還有一瓣柚子瓤,便拿起來,一掰兩半,自己吃一半,遞給炎爍一半:“把剩的這個也吃掉吧,免得放到明天就沒什麼水分了。”

“謝謝。”炎爍心事重重地接過,機械地咬了一口。

柚子酸甜的味道喚醒他的低落情緒,炎爍輕輕抬眸望向秦無雙,秦無雙三兩口就把半個瓤吃完,然後拿起新的布料,繼續穿針引線縫起新東西來。

——應該是在縫製荷包跟挎包。

她真有活力。

炎爍斂眸,笑著將最後一口柚子吃完——經此一幕,他對‘分享’有了深刻的記憶。

至於他究竟是誰,在此時此刻,並不重要。

……

“燕將軍,屬下一隊未能尋到殿下下落……”

“燕將軍,屬下一隊亦未能尋到殿下下落……不過在齊川道附近發現了不少黑衣人屍體,那些黑衣人應該就是刺殺殿

下的刺客……目前屬下正派人繼續追查殿下蹤跡。”

“燕將軍,屬下一隊雖未能尋到殿下下落,但撿到了展七大人的佩劍……目前已加大那附近的搜尋力度。”

燕平疆臉色黑沉地站在賬內,聽著幾個派出去的小隊首領彙報接應情況,越聽臉越黑。

“穆十一呢?他回來沒有?”燕平疆問道。

穆十一率領的小隊是最初燕平疆派出去迎接大胤和親隊伍的。他們半路遇襲,一些受傷的士兵被穆十一派回來報信,穆十一本人和剩下的人還沒回來。

——和親隊伍全軍覆沒之事,還是唐囂和薑飛星帶過來的消息。

無論如何,都應為和親隊伍收屍的。

可能穆十一也這樣想,所以遲遲未歸。

“還沒有……”

“再去找!”燕平疆深吸一口氣,此時此刻,他必須穩住,“京裏呢?可有什麼新的消息傳出來?”

“……沒有。”幾個部下垂頭,心有愧疚。

燕平疆再心焦也無奈——他需得坐鎮軍中,無暇分身,隻能等。

“封鎖消息,公主遇刺一事切勿傳出!”

雖然大胤國內部正亂著,但人家的公主是送過來和親的,結果卻死在赤焰,誰能保證對方真的不會有附近閑暇的兵將攻過來?

就算是大胤的叛軍……說不準也會有人想借一國公主來大做文章,不可不防。

燕平疆還要再說些什麼,帳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回頭,看見唐囂一掀帳簾,神色激動道:“燕將軍,展七回來了!”

燕平疆提著一口氣大步迎上去:“那殿下呢?!殿下也回來了嗎?”

唐囂擰眉搖頭:“隻有展七一人,他受了重傷,硬撐著回來的,話沒說兩句就暈過去了。飛星已經請軍醫去為他療傷了。他現在暫時安置在我帳中。”

燕平疆朝他軍帳大踏步走去,唐囂也快步跟上他。

走到半路,確認周遭沒有旁人,唐囂猛地拉住燕平疆的衣襟,壓低聲音道:“將軍……”

“怎麼?”燕平疆意識到什麼,他屏住呼吸望向

唐囂。

唐囂神色凝重地回視他,而後一手寬袖遮擋,一手慢慢攤開:“展七帶回了這個,說是奉殿下之命……要交給將軍的。”

他的掌心,躺著一塊虎符。

燕平疆看到虎符那一瞬,瞳孔微縮,然後快速握住唐囂的手指將他手掌合上。

兩人對視一眼,唐囂翻轉手腕,將燕平疆的手壓下,指尖一鬆,虎符落到了燕平疆掌心,他認真道:“將軍收好。”

燕平疆握緊虎符,眼底還滿是不可置信:“這……”

殿下都將虎符轉交給他了,那殿下呢?殿下豈不是……不,不會的!

唐囂深吸一口氣,目光平視燕平疆。

燕平疆也穩了穩心神,他認真收起虎符,將表情恢複如常,對唐囂一點頭:“走,先去看看展七。”

展七還在昏迷。

燕平疆和唐囂到的時候,軍醫仍然在為他包紮傷口。

燕平疆和唐囂都沒打擾軍醫,薑飛星看見他們,起身向他們行了禮:“燕將軍,大人。”

燕平疆揮手讓他起來,等軍醫給展七包紮完畢立刻詢問:“徐先生,他怎麼樣?”

“除心脈附近一道劍傷嚴重,其他地方還不算棘手。今夜如能平安度過,便算撿回一條命。”徐軍醫道。

“需要什麼藥,徐先生盡管開口。”

“嗯,我這就去開藥方。”

徐軍醫開好藥方,交給助手去抓藥了。

燕平疆問薑飛星:“他中途可有醒來?”

薑飛星搖頭:“沒有。”

“他有說殿下在哪兒嗎?京裏發生什麼事他可否透露一二?”

薑飛星道:“他隻說他奉命先回軍營。殿下跟翁良才走的是另外一條路,他跟他們是分開行動的。所以聽到殿下翁良才尚未回營,他一時激動,暈得更徹底了。”

“翁良才?”燕平疆愣了一下,“他怎會跟殿下一同出宮?”

旁邊的徐軍醫也詫然接話:“翁良才?可是平安州出身的翁良才?”

薑飛星和唐囂畢竟都曾是大胤國的降將,對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