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我後悔了,真的,我後悔死了,項青是個傻大個,於侯領地靠近西秦,首當其衝撤不了,可我不是啊,現在俺真心後悔了,給個機會……!”
於叔使了個眼色,守在門口的侍衛立即上前,劉畢掙紮了一番,被兩人架著胳膊,拖走了。
嗯,拖嚕啦嚕啦嘞就交給你了接你走了……
那一夜劉畢選擇離開,他們便算是不同陣營,於叔他們是不可能再接受對方的投誠。
“(??ω??)hiahiahia……!”
等劉畢離開,四人齊齊發出大笑之聲。
笑畢,曹邢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於兄果然好算計,逼得張渠都發瘋了,派了這麼個跳梁小醜來這裏丟人現眼。”
“那裏話,那裏話,不過是張渠活的太久,腦子瓦特了,要不怎麼會傻兮兮的為異族那麼賣命。”
於叔口裏謙虛,臉色卻滿是驕傲,張渠又如何,異族又如何,還不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於叔從不對人言,在他看來,即便是他們輸了,異族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異族的頂尖力量遠超西秦,隻要西秦在這方麵弱於對方,那麼西秦就不可能得逞。
所以,他們何苦去與西秦死磕呢?
朱丘略帶擔憂的問道:“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難不成真的去攻成關嗎?”
“攻,不攻的話,張渠又怎麼會和西秦同歸於盡呢。不過……!”
於叔露出陰森森的笑容。
當劉畢再次被叫來時,他是躺著來的。
隻見四個勁裝大漢抬著一個床,而劉畢躺在床上,鼾聲如雷。
“這……!”
四人被他那誇張的表現給驚呆了,一個個膛目結舌的看著床上的劉畢,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啊!”
一聲極度風騷呻吟傳來,劉畢猛的坐了起來,擦著朦朧睡眼,茫然的說道:“啊?到了?”
說著,他迷迷糊糊的掀開被子,穿著短衣,露出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傻兮兮的跨步往下。
哎呀!
劉畢一腳踏空,來了個高難度的狗啃屎。
“賢弟,賢弟沒事吧。”
於叔誇張的把劉畢扶了起來,劉畢以臉著地,連鼻血都壓出來了,他嗬嗬傻笑的抹著鼻子,道:“沒事,沒事。”
於叔拿出一塊紗布,滿臉痛惜的說道:“賢弟擦擦你的血吧。”
劉畢隨手接過猛擦了兩下,使勁吸了吸鼻子,道:“大哥,你是接受我來嗎?太好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
於叔一陣惡寒,使勁抽了抽,硬是抽不出來,無奈的說道:“賢弟,我們幾人商量了一下,你若是肯來幫我們自然最好。隻是,你先放……放開……!”
劉畢猛的一放手,於叔一下子退了兩步,撞在身後的曹邢身上。
“大哥,你沒事吧……!”
看劉畢又要上前,於叔趕緊站了起來,擺擺手說道:“沒事,還是讓我們先說說正事,正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