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裏麵的位置跟卡座,赴約的男人戴著帽子跟口罩,一身黑色。

阿爾文激動地對他說:“你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你到底想怎麼樣?”

“也是你讓我去接近她的……”

“你說話啊!”

阿爾文一直在說話,而對方就是不開口。

我把手攥得很緊,把耳朵湊得很近。

對麵的男人一開口,我就被嚇到了。

“ 史蒂文,我讓你去幫我看看他們,我沒有讓你去……”他停頓了一下,“勾引我的夫人。”

那個男人是鄒先生!我驚訝地捂住了嘴巴,他沒有死,這一切不是我的錯覺!我用力掐自己的大腿,想證實這不是夢。

阿爾文站起來:“勾引?我可沒有,是她主動投懷送抱的,而且感情這種事,我們根本不能控製……”他壓低了聲音,故意湊過去跟鄒先生說話。

我後麵沒有聽清,鄒先生越來越生氣:“你不要太過分了!現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兩年前,你還什麼都不是!”阿爾文挑釁道:“如果你敢出現在他們麵前,還需要我嗎?你不敢,你不敢見你的太太,你的孩子……阿爾文,你是個懦夫!”

我衝過去給了阿爾文,不對,是史蒂文一巴掌。一個巴掌打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說夠了嗎?”我嗬斥他。

史蒂文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你怎麼會來著?喬瑟琳。”

鄒先生看我出現,他慌亂地跑掉,我追上去。他從後門跑掉,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蹲在原地失聲大哭,他肯定在某個角落看著我,但他就是出現,這三年估計也是這樣過來的。

我敢確定他三年前是“假死”,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三年期間他都沒有捎個信過來,沒有聯係我們,像電影那種執行秘密任務的研究人員,沒有身份沒有姓名。

可這是生活,不是電影。他不聯係我們,我現在想到唯一合理都理由就是他遭到了“追殺”,還是連環性的那種。

我想回去抓住史蒂文,結果他也跑得沒影,我回家蹲著他,可是敲了一個小時的門他都沒開。

我回家冷靜了一下,腦子瞬間蹦出一個疑問:鄒先生還活著,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別人?

後來我決定保密,我沒有精力再去接孩子們,我給幼兒園老師請了假,給她發了老張的照片跟車牌號。

果然老張不負眾望,親自把孩子們送上樓,孩子們一回來就把我撲個滿懷。

妹妹撒嬌道:“媽媽,媽媽我今天中午的飯都吃幹淨了哦。”

我表揚她:“很好!明明你要多吃點飯,長高高。”哥哥已經長得比妹妹高一點,哥哥看我憂心忡忡的表情,他跑去跟張媽要了杯水端過來給我。

“媽媽,喝水。”我跑了一路,是有點口幹舌燥,一口氣把它喝完了。

史蒂文的電話打過來了。我接通了他的電話:“喂?”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