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酷似男人的影子不見了,我趕緊給莫鳴打了電話,讓他派人來徹查。

“鄒太太啊!我也是有工作的!你不要三天兩頭起衝突好吧。”莫鳴在電話那頭哀嚎,但是我知道他哀嚎完還是會照辦。

周瀟咋咋呼呼地跳出來跟我說:“解藥!好了!”

這真是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我快速地告訴莫鳴這個消息,莫鳴說他一會開車過來。

一開始誰人都覺得自己在相親,其實是別人在相你,相不相得中不重要,為了一些利益,也可能離婚。

我跟周瀟一起上樓,可是房間裏沒有人,鄒先生很久沒有出過房門了,現在能去哪呢?

莫鳴沒過多久就來了,他聽說鄒先生不見了,就開始滿山得找人,莫鳴找了一圈,他回來的時候,鄒先生出現在花園裏。

我在二樓看的一清二楚,找到了鄒先生,我們才鬆了口氣。

鄒先生被帶回客廳,周瀟拿出熬製好她配的藥。

“這個是最後一次了,這個是解藥,你喝吧。”周瀟遞給過去給鄒先生,鄒先生還略帶懷疑的目光看了過來。

鄒先生看了一眼我,我點點頭,他二話不說把碗喝空了。

“兩天後,會見效,這個有觀察期的,還有在你身體裏的子蟲最近遇到了母蟲,難免會有些騷動,你小心一點。”周瀟勸他。

莫鳴拿來了聽診器要給鄒先生檢查,他還拿起了那個空碗聞了聞。

周瀟一把奪過來:“你不信我?他都喝了,還能會怎麼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看看藥的配方?”莫鳴越描越黑,話越說越錯。

我問鄒先生的情況:“感覺怎麼樣?”

“一般,就是有些疲憊。”鄒先生話越來越少,說的時候有種氣若遊絲的感覺,病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我想要給他一些力量,把手握住他的手:“立誠,已經走到這了,再等等,不差這幾天了。”

鄒先生點點頭,上去樓去了。他走得慢,動作也慢。

所有人都在替他著急。

“時好,你願不願意把鄒立誠讓給我?”周瀟把我約到後花園。

我認真地告訴她:“不行,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爸爸,我真的不能把他讓給你。”

“那好,我們公平競爭!”周瀟向我發起挑戰,“你們若是真愛,那我就退出。”

“好!”

楊姐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裏了,我總感覺有點不詳的預感,她衝我笑了一下,那個笑特別詭異。

晚飯時,周瀟笑臉盈盈地看著我,我給她夾了好幾次菜,她連連跟我說謝謝。莫鳴沒有留在這吃飯,他還要事情做,我請他幫我個忙,他下午的時候就立馬趕了回去。

我請他幫我調查楊依依,她絕對不想表麵那樣看著簡單。

一開始我問莫鳴,楊依依是怎麼來到這裏的,莫鳴說,她是這座房間前主人的仆人,已經住在這裏很久了,想到這我就毛骨悚然。

吃完飯,莫鳴來電話了。我下去接,還是楊依依告訴我的。

我接電話的時候,她早就退下去,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慮了。

“喂,莫鳴,怎麼樣?”